齊君清看著江與靜的笑臉跟著她一起笑,只要江與靜高興了他跟著就高興了,快樂來的就是這麼簡單。
齊襦天被齊君清吊打,輸得狼狽不堪,還受到江與靜的嘲笑,已在崩潰暴走的邊緣。
“對了,你趕緊還錢啊!這都過去多久了,你該不會是想要賴賬吧。”江與靜順便向齊襦天提出欠款的事情,要求他儘快還錢。
“什麼欠款,我記得上次就拿我府中的千年人參抵清了。”齊襦天一臉懵,上次齊君清說要拿齊襦天的千年人參抵債,給江與靜補身子。齊襦天就把人參齊君清了,現在看來齊襦天還是太嫩了,怎麼能不拿回或者撕毀欠款呢?這下被這腹黑的齊君清坑了吧!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齊君清拿出欠款得意的在齊襦天眼前晃了晃。
齊襦天大驚失色伸手就去搶齊君清手上的欠款,但是齊君清早就料到齊襦天的動作,提前把欠款又收了起來,讓齊襦天撲了個空。
“你這是不認帳了?這傳出去得多丟人啊,堂堂辛親王竟然賴賬。”齊君清倒還有理了。
“可惡,都是騙子!”齊襦天氣憤齊君清套路他,騙取了自己的前千年人參,現在還要自己還錢,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齊君清,是你逼我的。我會讓你後悔的。”齊襦天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不會就這樣吃啞巴虧,一定要爭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放過誰,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齊襦天甩袖子憤然離場,騎馬離開郊區。
“高手啊,”江與靜不由的為齊君清拍手叫好,簡直太腹黑了。
齊襦天走後,齊君清知道江與靜還想放風箏就沒急著趕回去。
“好了,我們來放風箏吧。”齊君清提議,他一個大男人拿著風箏在超地上跑起來,竟然一點不違和,還莫名的和諧。江與靜總結出一個道理,那就是帥的男人做什麼都不會顯得尷尬,果然顏值決定一切啊。
在齊君清的努力下,風箏漸漸飛上天空。“快過來啊”,齊君清邀請江與靜跟他一起放。
“好了,抓穩了啊。”齊君清把風箏線放在江與靜手裡,然後從江與靜背*著她的手,看起來就像是齊君清從背後抱著江與靜一樣,兩人沒了之前的尷尬。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在郊外的草地上奔跑著,風箏越放越高,越來越小。
“啊,我的風箏”江與靜尖叫一聲,撅著嘴。原來是她沒有抓穩風箏線,風箏掙脫束縛徹底飛上天空了。
“都說了叫你抓緊吧,”齊君清調侃江與靜沒抓穩風箏線,看著江與靜吃癟的樣子就好笑。
“怪我咯,”江與靜衝齊君清做了個鬼臉,什麼人嘛剛想誇他兩句就嘲笑自己。“天色不早了,回吧。”江與靜玩也玩了跑都跑累了,想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齊君清依然帶著江與靜騎馬,“駕!”齊君清揮鞭馬兒放肆奔跑,迎著和煦的風兒,江與靜享受著。
回到汝賢王府,齊君清擔心江與靜餓著,吩咐廚房做了幾個清新可口的飯菜和江與靜簡單的用午膳。
午膳過後齊君清的手下來找齊君清,有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你好好養傷,不要隨意走動。”齊君清跟江與靜叮囑了幾句,然後又吩咐喜兒好好照顧她,就出門辦事去了。
齊君清走後,江與靜命喜兒搬了把椅子放到院子裡,江與靜將被褥鋪在椅子上躺著曬曬太陽,下午的太陽不刺眼還暖暖的,可以睡個午覺了。
另一邊,齊襦天回到辛親王府。思前想後想到了一個法子報復齊君清。太傅江婧疼愛女兒江與靜,要是得知江與靜在汝賢王府三番五次的受傷一定很擔心,肯定會向齊君清討說法,或許還會把江與靜接回去。
於是齊襦天命心腹侍衛前去江府,把江與靜在汝賢王府幾度受傷的事情告訴江家人,最好再添點油加點醋,怎麼嚴重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