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書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幾年有個人被推推搡搡的往外推,一點也不客氣,再仔細定睛一看,那被推的人,不是墨雨非少爺還能有誰?
只是讓丫頭們大跌眼鏡的是,一向注重形象的墨靖離少爺居然跟個潑婦一樣趕人,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一些比較傷人的話。
“你也不睜著眼睛好好的看一下自己這副德行,就憑你……”
墨靖離眼神鄙夷伸出一隻手上下的隔空點著墨雨非,嘴裡不住的數落著,話還沒說完,就被墨雨非給打斷了。
“我告訴你墨靖離,你又什麼資格說我?我再怎麼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自從田瑤跟你在一起,都已經遭遇了多少危險?你要是沒能力保護她,就直接放她離開,省得她有天把命丟進去。”
墨靖離一聽這話,立馬大聲的道:“我保護不了她,就你能?我早就知道你一直在算計著這件事情,今天,我就所幸解決了你。”
墨靖離這句話說話就直接運氣凝結於手掌,一掌拍在墨雨非的胸膛上,墨雨非被這股氣震的飛出了三米遠,最後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驚起一大陣塵土。
在其他人都被這場“戰爭”吸引的時候,一個小丫頭悄悄放下手裡的掃把,一路小跑的從無人經過的小路離開了這座房子。
墨雨非當著一眾小丫頭的面狠狠的吐了一大口獻血,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才爬起來,待他爬起來之後這群小丫頭才反應過來去扶他。
而墨靖離則是看墨雨非受傷的事情被這群丫頭宣揚的整座府邸人盡皆知之後才揹著手離開院子,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方才的事情就是他跟墨雨非演的一齣戲,不出多久董妃就會知道她心愛的男人身受重傷的事情,他就不信她不會趕過來。
只要她過來,就會掉入他事先設計好的另一個陰謀中,不……應該是策略。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去叫醒那個剛來府裡的小客人,他可是最重要的助演,出不得一點差錯的。
董妃坐在房間的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她輕輕的蓋上粉底盒,那是她塗在脖子上用來掩蓋墨雨非掐出來的痕跡。
忽然之間就聽到下人通報過來的墨雨非身受重傷,不由的眼神一陣恍惚,露出心疼的色彩。
顧不得再想些別的東西,也全然忘了方才墨雨非是怎麼對她的,腳步都比平常快了很多。
這邊,府裡的小丫頭們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又發了什麼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現在居然不顧墨雨非少爺身受重傷,執意要趕他出府。
還說出什麼,“你們要是不趕,那我就親自來”的話,丫頭一聽這話,那裡還顧得上想那麼多,只能乖乖的聽他的吩咐把墨雨非往外推。
董妃匆匆來到大門前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墨象,還沒等她說什麼話出來,就見從大門兩旁的石獅子後面出來一個小男孩。
手裡拿著從地上撿來的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直往墨雨非身上扔。
墨雨非堪堪躲開幾個石頭,卻越來越艱難動作也越來越緩慢。
小孩子非常壞心眼的直把石頭往墨雨非的頭上砸去,雖說這石頭不是非常大,但若是落到了頭上,也必然會流血。
墨靖離不緊不慢的吩咐下人不準幫忙,也不準動那個小孩一根手指,就站在門口冷眼看著墨雨非越來越艱難的動作。
董妃想要衝過去把墨雨非帶出來,但是卻一直不能靠近他,忽然間一個石頭直直的對著墨雨非的額頭飛來。
墨雨非剛剛躲過一個石頭,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看著石頭往自己身上砸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董妃一時著急,只能匆匆的從手裡射出兩根銀針,一根對著小孩飛去,另一根則是射中了那塊正在旋轉的石頭,將石頭擊碎。
小孩中針之後便軟軟的倒在地上,被下們七手八腳的扶去了院內,連同方才被誤傷的幾個下人一起。
“好啊,墨靖離你可真不是個東西,趕我出來就不說,你居然還見死不救?”
墨雨非見自己脫離危險,不由的想起剛才墨靖離的行為,立刻就指著他破口大罵,方才要是董妃的動作慢一點,他可就破相了。
墨靖離依舊是一副鄙夷的作態,道:“是你自己沒本事,關我什麼事?不過你可別說,墨兄你剛才那副跟猴子一樣上跳下竄的樣子還真挺好看,要不……再來一個。”
墨雨非被墨靖離的話氣的又咳嗽了兩聲,從嘴裡吐出一口血,對著墨靖離就衝了上去,嘴裡還道:“你看我今天不跟你同歸於盡。”
墨靖離眼色一冷,淡然一揮手,卻見董青從墨靖離身後跳了出來,運氣就要對掌打向墨雨非。
董妃心裡一個著急,又是一根銀針往董青的面門飛過來,董青不緊不慢的接住銀針,將目標轉向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