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氣的刺客,墨靖離一身戾氣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了出來,“嘭”的一聲把刺客的屍體踢了出去,直接從殿內踢出了殿外,嚇得殿內的眾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出完了氣後,墨靖離面對著田瑤又是那個柔情似水的祁王爺,眾人看的簡直是歎為觀止,不少人在心裡直呼“這樣的祁王爺好可怕,祁王妃好可憐,祁王妃也好厲害。”
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墨靖離看著神色晦暗不明的皇上說道:“皇上,我想這下不用我解釋什麼了吧,這個殺手要殺田瑤,那麼他就不是其他國家的人,而是我們這裡的人,這樣一來田瑤身上的所謂的信物和他身上相同的信物就沒有可行度了。
而田瑤是遼國公主的這件事情就一定是遭人陷害的,今天的所有的事情就是針對田瑤的一個陰謀,還請皇上徹查。”
皇上看著墨靖離強硬的態度,知道今天要是不答應墨靖離的話,恐怕這件事情無法收場,只好說道:“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調查了,希望你能查出來這件事情的始末。”
“多謝皇上,微臣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一定會把始作俑者揪出來,還我祁王妃一個清白。”墨靖離鏗鏘有力的說道。
對身邊不知何時回來的董青吩咐道:“去給我查這些黑衣人是怎麼進到宮裡的,那麼多的人會沒有人發現?”
董青看著墨靖離有些為難的說道:“王爺,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最後的那個立刻也死了,根本就不知道從何查起。”
“斷了?”墨靖離氣的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的,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我們現在沒有根本無從查起。”董青感受著從墨靖離身上漸漸升起來的涼意,悄悄地往遠了挪了挪說道。
墨靖離聽了董青的話後,並沒有說話,但是這種風雨欲來的平靜比他暴跳如雷更加嚇人,所有的人都看著墨靖離,希望他不要在做出什麼嚇人的事情來,而如他們所願的是,墨靖離真的沒有再大發雷霆,只是轉身看著眾人,眼裡的風暴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是你說田瑤不是真正的田府三小姐吧?你是怎麼知道的?或者說是誰告訴你的?”墨靖離慢慢走到田蕭,死死的盯著田蕭問道。
田蕭看著墨靖離步步緊逼,滿臉寒霜的樣子嚇得她有些無與倫次的說道:“我……我沒有,我沒有說謊,田瑤就是和冒牌貨,我沒有說謊,那個紙條上就是這樣說的。”
聽到田蕭說什麼紙條,墨靖離緊緊逼問道:“所以你說的田瑤不是田府真正的三小姐並不是你原本就知道的,而是今天有人告訴你的,是不是?”
聽到墨靖離這麼說,田蕭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什麼紙條,你聽錯了,你一定聽錯了,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說著就準備逃離這裡。
但是墨靖離是誰?又怎麼會讓她逃開,一個眼神就讓門口的侍衛攔住了田蕭,田蕭掙扎著還想要逃出去,但是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逃開人高馬大的侍衛的阻擋?
“田蕭,本王告訴你,你現在不說的話,本王一定會讓你後悔現在的堅持的,本王的刑庫裡多的是能讓你開口的工具,到時候可就不是現在這樣的待遇了,你可想清楚了。”墨靖離看著田蕭就像是看著螻蟻一般。
最後,田蕭還是沒能扛得住墨靖離的壓力,哆哆嗦嗦的對墨靖離說道:“我……今天有個宮女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就說田瑤是冒牌貨,真正的雲堯現在就在宮裡……”
“所以你就落井下石,在有人陷害本王王妃的時候,順便推波助瀾一把?田蕭,是誰給你的膽識,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樣陷害本王的王妃。”墨靖離一下子就把田蕭的問題提升到了故意陷害的高度。
田蕭一下子慌了,故意陷害皇親國戚的罪名可不小,連忙說道:“沒有,我沒有陷害她,我只是害怕她會連累田家而已,只是這樣而已。”
聽到田蕭承認後,墨靖離平靜下來了,但是皇上意料之外的發怒了,看著攤坐在地上的田蕭說道:“簡直膽大妄為,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欺騙朕,你可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按照我朝律法應當株連九族,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