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錢明月入府後,就對他們兄弟幾個十分的照顧。
小時候,便是他們有所抗拒,但錢明月都十分耐心的任由他們的戲弄。
穆文信對錢明月敞開心扉,徹底的將她當做母親,是因為一次錢明月在面對刺客入府刺殺的時候,為了救他,而受了重傷,躺了大半個月才緩過來。
所以,穆文信一直對錢明月十分的信服,不管錢明月說什麼,他都十分的尊重。
一開始,也是錢明月一直在告訴他們,他們侯府就嬌嬌這麼一個姑娘,要好好的疼她寵她。
平時,嬌嬌做錯事,他們想要包庇的時候,錢明月也總是一副公平的樣子教導他們“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不能因為她是你們的妹妹,你們就偏袒”這些話。
所以,穆文信一直以為錢明月會支援他的,可卻沒想到,錢明月竟是自我矛盾。
“母親,可是我已經查到,是嬌嬌買通了陳平,想要讓陳平……”
“住口!”
錢明月此時聽到了穆文信的話後,一下就冷了臉,直接打斷了穆文信的話。
她偷偷看了邊上的穆文義等人一眼,這才對著穆文通道:
“阿信,你……哎……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嬌嬌應該也沒有太大的事,今日的事情,算了……”
“算了?怎麼能算了?穆文信你真的好大的膽子,你為了那個不顧侯府的丫頭就欺負你自己的妹妹,你好大的威風,去祠堂跪著,嬌嬌沒醒,你就一直跪!”
定北侯聽得那錢明月的話後,卻是直接被激起了怒火,打斷了簽名也會的話,衝著穆文信呵斥道。
穆文信看著眼前的定北侯和錢明月以及兄弟們,突然有一種,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們的感覺。
他抿了抿唇,到底沒有再說什麼,挺直了腰板,直接轉身就離開了這兒。
“侯爺,阿信只是年幼不懂事,你這也不用……”錢明月看到穆文信離開後,這才有些擔心和不捨的拉著定北侯勸解道。
“什麼年幼不懂事?本侯爺在他這麼大的時候,阿仁都已經出生了,哪像他這般,一點不顧及自家人的?”
定北侯哼了一聲,打斷了錢明月的話,想了想,看了看屋裡頭躺著的穆含嬌,道:
“好了,你照顧好嬌嬌,太子馬上就要回來了,可別讓嬌嬌憔悴了,不然……”
“嗯,我知道了。”
錢明月微微頷首,一臉恭順的答應了下來。
定北侯沒有多留,他公務繁忙,能夠回來看穆含嬌一眼,也已經算得上是極為寵愛了的。
定北侯一走,錢明月這才看向了穆文義,嘆息了一聲道:“好了阿義,你也回去吧,嬌嬌這兒,母親照顧就行了。”
穆文義搖搖頭,看了錢明月一眼,道:
“不用了母親,我欠嬌嬌一條命,這輩子拿命我都得護著她安全。”
“哎,你這孩子說什麼欠不欠的呢?都是一家人……”
錢明月一臉無奈的說著,但話沒說完,就被穆文義打斷了。
“母親,嬌嬌當年為了救我而被歹徒刺傷了背,現在怕是留了疤,姑娘家的身上多了這麼大的疤,將來怕是要受委屈。”
“我早已經發誓要好好的守護她,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姑娘家的身上多了疤,將來嫁人肯定是要被夫家說道的。
穆文義說到這兒,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穆含嬌,有些心疼的道:
“可惜,我今日到底是沒有護住她。”
錢明月聽得穆文義的話,眼神微微閃了閃,這才嘆息著拍了拍穆文義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