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驚訝一直以為那邊是無主的地方,村裡面的共產呢,誰想到竟然是有主的。
趙雲海則是好奇的說道:“我有點我就不太清楚了,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我說道:“楊永懷剛才說了,是害死了那個人然後把他的東西藏起來了,看來就是這個東西了。我也明白我爸爸為什麼著急的希望可以趕我們走了。
一方面是他手上有這些土地和房子,到時候必然可以得到不少好處,簡直是為所欲為了。
另外就是那個人的死。
“那傢伙是一個大酒包,性格特別不好,但是以為內家裡面還行,成分也不錯,就經常欺負村裡人,當時咱們家被楊大寶為難,他就經常欺負你爸爸,後來有一天說是出去打麻將,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我當時還挺高興的,以為是下大雨的時候,把這個傢伙沖走了,現在想想,應該是我這個敗家兒子把人家幹掉了。”
我嘆了口氣,我這個父親啊,真是牛逼,想當初離開本地去南洋,估計也是不去不行了,幹了這麼多票壞事,要是在不走,哪一天被抓了是要被槍斃了的。
趙先生說:“把這東西交給村裡面,制裁他吧?”
“不可能。”我說道;“既然是之前歐陽勝都一直幫忙說話,不就是正好說明了,歐陽勝其實多多少少是知情的麼,說不定是這楊永懷早就和他談妥了條件了,他提供這個房產證明,然後等到拆遷的時候,兩個人平分這些好處。”
雖然我們的房子不值錢,可是這個什麼嶽老三卻是有這麼多的土地,足夠讓楊永懷提出來各種各樣的條件了。而歐陽勝也可以得到不少好處,兩個人既然已經決定了要狼狽為奸了,就不可能和我們合作的。
就算是給了歐陽勝這些東西,最後可能也就是不痛不癢的解決了。
“那這些東西怎麼辦,會被歐陽勝佔盡便宜的。”
爺爺說道:“把這傢伙先捆起來吧。我進去看看。”說著就往裡面走。
趙先生抓起了楊永懷來,和趙雲海開始給他栓繩子。我就進去看爺爺了。
屋子裡面全都是水,剛才趙雲海他們從後面拿著水管子噴了不少水,現在屋子的火苗已經不見了,有些地方發黑,靠近杖子這邊全都黑了。但是好在屋子的框架沒有問題,還是好好的。
我們需要簡單的粉刷一下,還有換掉窗戶和杖子,但是問題不大。
我鬆了口氣:“可算是沒什麼大事兒,不然要氣死了。”
爺爺不說話,拿過來了那一張紙看看,然後就用火柴給燒了。
我驚訝的喊道:“爺爺,你不要了?!”
“要這個幹啥?註定也不可能好的好處理了,乾脆就誰也不與奧佔便宜就完事兒了,難道你還要想要不成?”
我當不想要了,火苗燃燒起來,這麼多的土地和房子的證明全都燒沒了。估計楊永懷知道了一定會氣吐血了的吧。
我爺爺去了那個碗櫃周圍,看到裡面,竟然有一個小小的洞,是他當初藏東西的地方,爺爺抓起了一邊的擀麵杖來使勁的往裡面捅。
我說道:“你要幹什麼啊爺爺,不是已經都找到了嗎?”
“我懷疑那個人就藏在我們家裡面呢。”
“不會吧!”
“我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他一直把我往外面攆,還讓我去外村去參加一個遠房親戚的婚禮,我說我也不熟悉有啥好去的,可是他就一直讓去,我就去了,結果中島半路發現沒帶錢,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房間裡面叮叮噹噹的,聲音特別大。見到我回來了還挺慌張的,但是很快就把我趕走了。我想,要是隻是開一個小洞的話,應該不至於這樣。”他一邊說一遍使勁的搗鼓著,然後突然就停下來了,他伸出手使勁的去抓,抓出來了一塊已經完全風化的布料出來。仔細看過去,裡面還有隱隱約約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