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的呼喚著男人的名字,林曼雙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來。
霍雲崢將她摟的緊緊的,彷彿感受到她內心的彷徨,聲音低啞,帶著濃濃的情緒:“我在……”
“幫我,幫幫我……”
她終於哭出了聲音。
男人親吻掉她臉上的淚水,動作更加的肆意起來,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熱情都奉送給她。
“好……”
無論她想要什麼,想知道什麼,他都會幫她……
…………
第二天,林家別墅。
林曼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正拿著起子對著桌上的一個擺鐘聚精會神拆卸的男人。
他的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一雙眼睛,看向擺鐘,有著別樣的認真性感。
就算穿著家居服席地而坐,也絲毫不顯得狼狽,反而有種別樣的風流流露出來。
她起床後下了樓,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就看見男人抱著一個大擺鍾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坐下來就開始拆卸起來。
她起身走到他對面,跪坐在柔軟的地攤上,託著下巴看著他專注的額頭:“你沒事拆這個擺鐘做什麼,難不成你現在突然對手工產生興趣了?我記得你以前確實挺喜歡擺弄這些零件來著。”
“不是。”
林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才弄清楚,他回答的是對手工產生興趣的那一句。
她歪了歪腦袋:“那你突然拆它做什麼,這看上去,像個古董。”
霍雲崢拿起毛巾,擦了擦指尖:“這個鍾是以前慈心婦幼院長辦公室的鐘,確實是古董。”
她擰眉,眼底湧現出一抹認真來:“你從哪裡找到這個鐘的,我都不知道慈心婦幼裡面居然還有這個鍾。”
男人手下動作不停,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我也是最近才從你爺爺的日記裡看見關於這個鐘的敘述,乍看起來似乎只是對於這個古董的處理手段,但是我看了眼工藝,明顯的就是一個高仿的鐘,不然的話,以老太太的心思,這個鍾早就該賣了,哪裡還會被扔在地下室裡生黴。”
“你居然偷看了我爺爺的日記?”
“沒有。”他抽空抬眸望了她一眼,回答的理所當然:“你是我的女人,你爺爺給你的遺產以後也會有我的一部分,我怎麼能叫偷看呢,只能算是提前履行我的義務而已。”
林曼:“……”
她撅起嘴巴,一臉不爽的嘟囔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你哪裡有義務來處理我的東西了?”
“什麼時候?”他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聲音裡面透著危險的淡淡道:“就在昨晚,你抱著我哭得稀里嘩啦,然後不停的讓我不要停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林曼的臉瞬間爆紅成了一片。
明明看起來清冷禁慾的模樣,站著也是一派冷冽淡漠的商業精英的模樣。
私底下居然是個又黃又暴的老男人。
她撇了撇嘴,伸手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才故作淡然的道:“哦,我只是覺得你的技術還不錯,人嘛,食色性也,偶爾嘗試一下魚水之歡,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吧,再說了,現在哪有睡一覺就要人家負責的,你是古代的良家婦女麼?”
男人的手猛地頓住。
放下起子,幾個大跨步就走到對面女人的面前,猛地彎腰一把就將她給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