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都說了,我身上的刀是自己扎的,你們這些臭警~察怎麼就不相信呢。”
公安局某審訊室,張強異常囂張的朝坐在他對面審訊他的兩名警員說道。
“自己扎自己?你覺得是我們的邏輯有問題還是你神經有問題?”一警員耐心的道。
“老子樂意,你們管得著嗎?”
張強不屑一顧的將腦袋抬起四十五度,“我沒犯法,你們要是把我拘留二十四小時以上,信不信我一出去就告你們非法拘禁。”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條地頭蛇啊,滑得很。
兩名警員將稿件合起,轉身準備離開。
“喂,你們就這麼走了?”張強叫住了他們。
“哦?你願意坦白了?”兩警員心中一喜。
“坦白什麼啊,我是想說,老子餓了,趕緊叫份快餐進來。瞪什麼瞪,難道你們警~察就這麼對待協助調查的人的?”
憋得兩警員臉色通紅,真想將手裡的稿件扔過去,讓這貨閉嘴。
“等著!”
開啟審訊室的門,立馬閃身出去,身後還能聽到張強那貨無比討厭的聲音。
“快點,要不然我出去就告你們濫用私刑,虐待良好市民!”
“嘭”
鐵門被重重關上,那可惡的聲音才啞然而止。
兩名警員沒來的由鬆了一口氣,心中已經罵開了。媽的,什麼狗屁筆錄,那王八蛋簡直就是欠抽,要不是局長沒多久才說過不允許動用暗刑,非狠狠治治他不可,太他媽囂張了。
第一大隊隊長鍾國濤走了過來,面容和善可親。
“鍾隊!”兩個警員看到了他,立馬便將身子站直。
鍾國濤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道:“審訊得如何?”
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小子說是他自己拿刀扎的,可現場明顯有打鬥的痕跡,就算是他自己扎的,想必也是被人威脅的。”
“就是,我看咱們也別問了,那小子有過許多小偷小摸的案底,不是什麼好人,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另一警員很是憤憤不平的道。
鍾國濤笑了笑,搖了搖頭:“這種想法可要不得,就算他是小混混,曾經幹過許多違法的事情,既然法律已經追究過他的責任,那他就依然屬於自由公民,是自由公民,我們警~察就有義務維護他的人身權利。”
聞聽此言,兩名警員面色尷尬。
“是,鍾隊,我們知道了!”
“好了,你們去吧,把記錄交給我,我親自跟局長彙報一下情況。”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