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一揮手,對著陳景勝使用了一次初級治療術,陳二少臉上的紅腫瞬時全消,白嫩的小臉再度恢復如初,嘴巴說起話來也麻利了許多。
“謝謝爸爸!”
“爸爸,現在你準備怎麼處置我,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陳景勝抬頭向楊帆詢問。
一聲爸爸之後,這位陳二少已經完全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羞恥心,彷彿一下就超脫了,臉啊,尊嚴啊,節操啊什麼的,全都被他給扒拉扒拉扔到了垃圾筒。
現在,他只想活著,做好楊帆身邊的一條哈巴狗。
至於之後的事情,他現在的腦袋一片迷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分明。
楊帆一笑,“你倒是挺聰明,殺人滅口那是一定的,不過不是殺你,而是殺他們!你親自動手,一個也不要放過!”
說著,楊帆伸手往陳景勝的背後一指,陳二少帶來的這些護衛有一個算一個,眼神中全都顯露出了一絲絕望。
從陳景勝開口叫爸爸那一刻,他們似乎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未來的結局,不是被眼前這幫人殺掉以絕後患,就是會被陳天豪下令殺人滅口。
左右,全特麼活不了了!
果然,陳二少剛剛認賊作父,一把手,他們就成了陳二少向新爸爸表明忠心的投名狀。
“這個好!這個好!”
陳景勝刷的一下站起身來,眼睛放著微光,像是在盯看待宰的羔羊一樣盯著他的這些屬下護衛。
他剛才磕頭跪拜認爸爸的場面全都被這些人給看到了,就算是楊帆沒有這個要求,稍後陳景勝也會主動出手將這些人全都給開死滅口。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可能遮掩他今天這種羞恥行為的方法。
只要滅了這些親眼目睹的護衛,楊帆他們這些人,如果事後不想要被陳天豪給不死不休地追殺的話,他們也必然會守口如瓶,不敢洩露半句。
那樣的話,他叫楊帆爸爸的事情最多也就只在他們有限的幾個人知道,短時間內絕對不會傳揚出去。
這是陳二少所能想到的一唯一一個可以活命的辦法。
而現在,一切也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在順利進行。
聽到楊帆的吩咐,陳景勝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抽出腰間的掛著的符文寶劍,直接就捅進了距離他最近的一位武師巔峰的體內。
“陳杰,對不住了,我想活命,所以,就只好讓你們去死了!”
寶劍從陳杰的體內抽出,陳杰僵硬的身體轟然倒地,甚至連必要的抽搐都沒有,就已然氣絕身亡。
之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十個,第十六個!
整整十六個護衛,包括剛才在門外守門的那兩位,全都被陳景勝一劍一個捅了個乾脆。
沒一會兒的功夫,論劍廳內就已是血流成河,陳二少身邊的親近之人,無一倖存,皆被他新手斬殺。
殺到最後,當他抬頭看到一直站在門口靜身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的趙琳母子後,陳景勝的身子霍然也是一僵,有一種見了鬼的感覺。
“太康王致和的夫人趙琳女士?還有,王致和的獨子王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