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沒有處在楊帆所在的位置上,確實有些理解不了楊帆所承受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說到底,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諸葛信誠輕聲一嘆。
或許是因為楊帆一直以來所表現出來的強勢與戰績,總是讓他們在不自覺間就把他給當成了是如他們這些半皇一樣的同齡人,完全忽視了他還只是一個十八九歲少年的事實。
“也許,這才是一個少年人該有的正常表現,是我們對他太過苛刻了……”
田修竹也突然恍然,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他們竟然完全忽略了楊帆的真實年齡,把他也當成了那種披著年輕外表的老古董。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誰讓楊帆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與氣勢,連他們這些半皇看地都極為驚心,比他們這些老古董還要老古董?
畢竟,縱是他們這些老傢伙,也不能一刀一個把半皇大妖當小雞崽兒來宰著玩兒啊。
“無量……那個天尊!”
方聖宇再次稽首道:“所以,貧道才會一直說,楊帆小友承受了他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責任與壓力,大家對他應該多一分理解與支援。”
諸葛信誠與田修竹同時點頭,心中帶著一絲愧疚,神念再次掃過楊帆的房間,發現整個房間已然被一團霧所籠罩,哪怕是他們的半皇神念也無法滲透。
很顯然。
是楊帆已經完全激發了房間內的防護幻陣,把所有人的窺探全都給隔絕在外。
不得不說。
哪怕是在保命這方面的造詣,他們這三位半皇大佬也都有點兒自愧不如。
至少,他們肯定佈置不出這樣連半皇神念都能完全隔絕的天級幻陣。而且他們也拿不出半皇級別的寵獸來守門。
“不過,話說回來,楊帆小友身邊的那隻吞天獸,咱們真的要順其自然,不管不顧麼?”
田修竹突然舊事重提,臉上現出一絲憂色。
這個問題始終都是一個巨大的隱患,不能視而不見啊。
“那大狗的實力如何,咱們都有目共睹,才初入半皇而已,就已經有了同階無敵的氣象,若是任由它再這麼肆意成長下去,怕是會養虎為患啊。”
諸葛信誠微微搖頭,淡聲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咱們在這瞎操心又有什麼用,之前那大狗尚不成氣候的時候,咱們或許還能出手悄不息地把它給解決掉。”
“但是現在,你覺得縱是咱們三人聯手,能幹得過它嗎?”
打都打不過,你還說個雞兒?
上次大黑以一敵八都能戰而勝之,更不要說是對付他們三個了。
方聖宇插言道:“楊帆小友似乎一直都很有信心,他非莽撞之人,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握,也未必敢將一隻吞天獸給培養到半皇境界。”
“更何況,之前靈皇大人的分身現身的時候,都沒有出手將大狗給殺滅,想來也是有著自己的計較,咱們還是不要妄自行動的好。”
上次在西楚城,靈皇分身將楊帆挪移走的時候,一直在暗處為楊帆護道的諸葛信誠三人皆有所感應。
只是靈皇大人的手段高深莫測,他們三人雖有些許感應,卻根本就無法追蹤並確定楊帆的挪移軌跡,自然也無從窺探到靈皇與楊帆之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