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輕聳了聳肩，故意裝作不以為意，同時抬眼打量著司馬雪奉與梅採藍二人的真實反應。
如果她們想都不想就將稱呼恢復了以前，楊帆雖然不會有什麼不滿，但是卻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大氣豪爽地什麼好東西都往外送了。
他又不是真的聖人，對於並不是真心歸附的弟子，他嘴上說著不在意，難道真就能一點兒也不在意了？
哪怕這些人以後依然會源源不斷地向他提供各樣的獵妖經驗與修煉經驗，但楊帆手中的資源肯定不會再過多地向他們傾斜。
同樣的資源秘寶，去培養扶持那些忠心歸附又能討他歡心招他喜歡的弟子難道他不香嗎？
“不必了！”
司馬雪奉與梅採藍同時果斷搖頭拒絕了楊帆的提議。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既然已經入了門牆，師徒之禮已成，那您就是我們的師傅了，禮不可廢。”
“只是……”
司馬雪奉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直聲言道：
“只是，在拜楊師為師之前，我們都另有師承，只希望師傅莫要怪我們貪心隨性，腳踩兩隻船……”
“完全不會！”
司馬雪奉的話還沒說完，楊帆就直接擺手將她打斷，輕笑道：
“這一點你們完全不必擔心，咱們滅妖宗內類似你們這樣的弟子並不在少數。”
“對此，為師並無半分介懷，我滅妖宗的授徒理念與聖林島沒有什麼兩樣，允許一徒多師這樣的教學模式。”
“所以，只要你是真心拜師入門，喚我一句師傅，那你這個弟子，我楊帆就會一直認可。”
“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在唱高調忽悠你們，而是誠心之言，不管你們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拜師入門，大家都好聚好散，自由隨心，我不會強迫任何一位門人弟子。”
楊帆的話音一落，耳邊就有系統提示直接出聲打臉：
“你撒了句謊，社交能力得到些許提升，口條靈活度得到些許加強，巧舌如簧+10。”
系統又開始抽風了。
楊帆嘴角一撇，直接把這句系統提示給忽略過濾，繼續一本正經一臉真誠地看著司馬雪奉與梅採藍。
“師傅高義！弟子歎服！”
“師傅敞亮，採藍欽佩！”
司馬雪奉與梅採藍同時衝楊帆拱了拱手，輕拍了一句馬屁。
同時，系統提示再起：
“你撒了句謊，成功取得了徒弟司馬雪奉的深度信任，社交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口條靈活度得到極大加強，巧舌如簧+80。”
“你撒了句謊，成功取得了徒弟梅採藍的深度信任，社交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口條靈活度得到極大加強，巧舌如簧+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