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是這一次,咱們幾個同時釋放本身的意志氣息,可以將那什麼妖主給驚走,你能保證它們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若是下一次,它們事前有了準備,一下來了十隻八隻的半步妖皇,實力遠超我等,又將如何?”
“難道你還企望著那些妖崽子能夠心慈手軟大發慈悲,或是想讓我們幾個老傢伙跪倒地那些妖崽子身前搖尾乞憐,奢求它們能夠高抬貴手?”
“特麼!”
“同樣都是要拼命,為何不能在還沒有被徹底逼入絕路之前,狠狠地爽快地幹它一票?!”
“如此,就算是以後真的到了身陷絕地的那一天,老子最起碼也殺了一個夠本,不憋屈!”
“我同意老古的計劃。”趙學文接聲道:“和平與穩定,從來都不是靠乞求退讓就能求來的,只有足夠的鐵與血,強大無比的威懾力量,才能讓咱們的對手畏懼不前,不得不與咱們和平相處。”
“諸位不要忘了,五十幾年前,皇者之約是在什麼情況下契定出來的?”
“如果當時,三位皇者大人退縮了,避讓了,如果那時候沒有數不盡的人族強者捨生忘死,哪怕是拼著自殘自爆也要將眼前的對手給全部帶走,把那些妖皇、妖帝還有獸王,全都殺狠了殺怕了,它們會同意契定皇者之約,人族會有這五十餘年的和平光景嗎?”
趙學文的一番話,直接就把其他幾人的思緒給帶到了五十年前那場戰火紛飛的混亂時局。
鮮血滿地,屍肉盈野。
那一戰,人、妖兩整整打了一年半,死傷的人、妖強者不計其數。
其中,就包括古澤炎、柳思龍、趙學文他們還有他們的無數同伴戰友。
只不過,很多人都不如他們幸運,大多數都是直接戰死在了當場,只有少數人能夠像是古澤炎他們這樣,身受重傷,苟延殘喘到今日。
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和平的來之不易,也更不清楚,這五十餘年的安穩日子,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吳道默然。
柳思龍說的這些情況,吳道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畢竟當年的人、妖大戰,他也是經歷者之一,對於當時戰況的慘烈情況,他亦是心知肚明,深有體會。
現在,與當年的那番場又是何其的相似。
只是沒有了皇者的強大威懾與相互制約,人、妖之戰若是再起的話,怕就是真的要無窮無盡,直到一方被完全消滅了。
吳道並不怯戰,戰爭若來,他亦可以為聯邦人族赴死。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這一天來有些太過突然,人族聯邦還沒有準備好啊!
“好吧!你們想怎麼做?”
吳道艱難點頭,趙學文人雖然風騷了點兒,但是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卻是不錯的。
任何一個國家部族的和平與穩定,從來都不是靠乞求與退讓就能求來的,只有足夠的鐵與血,強大無比的威懾力量,才能讓對手畏懼不前,不得不與他們和平共處。
現在,妖族想要重挑戰火,想要率先發起半步皇者境界的尖端戰鬥。
那就讓它們來好了!
跟五十年前一樣,只要把它們殺痛了,殺怕了,才能夠真正地威懾住那些妖崽子,讓它們不敢再輕易涉足人族領地。
“這還用想嗎?”古澤炎輕笑道:“自然是以多欺少,以強凌弱了!難不成還要跟它們來一場公平決鬥不成?”
“依我看,也不用等那些妖崽子趕到京華市的城門外了,咱們還是主動出擊,攻它們一個出其不意!”
“到時,我與老柳、老趙,直接把妖族的那兩隻半步妖皇拖入虛空,能殺就殺,不能殺的話也要把它們死死按在虛空中不能露頭。”
“至於你老吳,就辛苦一些,把剩下的那些巔峰妖帝也全都給包圓了,同樣拉入虛空,該宰就宰,宰完了就來尋我們,看看能不能活捉了那兩隻半步妖皇!”
剩下的,古澤炎沒有再多說。
妖族之中最強的一批大妖他們四個全都給包圓了,如果剩下的那些小蝦米,在場的這三十六域域主都搞不定的話,那這些人全都可以找塊豆腐自己撞死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殺幹抹淨,一個不留!”
古澤炎剛把這句狠話給撂下,頓覺有異,眉角微揚,目光瞄向城北方向。
同一時間,吳道、柳思龍還趙學文三人,精神也是同時一震,不自主地扭頭瞥向了正北方向。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