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真的相信楊帆不是那種小氣巴拉的小心眼兒,誰保準得倒大黴。
沒見這次的京華聚會,都沒有邀請崔德壽與莫安然嗎?
如果讓長孫嘉賜與上官芷珍知道楊帆接下來要準備怎麼針對崔德壽還有莫安然,以及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估計他們兩個就不會再這麼悠然自得,以為楊帆是有多麼地大度了。
不過,幾人都沒有半點兒想要提醒長孫與上官二人的意思。
本來只需兩句誠心道歉的話就能揭過去的誤會,兩個人非得託大,百般藉口推脫,被楊帆這個小心眼兒的傢伙給惦記上,也是活該。
“楊帆小友真是大氣,老夫佩服!”長孫嘉賜呵呵一笑,毫不吝嗇地給楊帆戴了一個高帽,然後話鋒一轉,輕聲道:“其實這次過來,除了是參加此次盛會之外,老夫還帶了一個族中的長輩過來,想要懇求楊帆小友能夠出手醫治一番。”
上官芷珍再次插言:“我上官家也帶了一個前輩過來求醫,還望小友能夠不計前嫌,出手一次!”
好不容易過來一次,這些人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求醫機會。
太多的人他們不敢一次帶過來,但是悄悄地捎帶一個,風險卻是要小上很多。
所以,這一次的京華聚會,很多域主都不是一人過來,或多或少地都會捎帶著一位帝級傷員過來求醫。
旁邊,見長孫嘉賜與上官芷珍都已開口,姚溥心也有些按捺不住,正要上前插言,把他從聯邦中心城帶來的傷者也藉機推送出來。
結果,他步子還沒邁開,就被吳道的一道精神力給悄不息地禁錮了一下。
“嗯?”
禁錮一收即放,警告提醒的意味更多一些,姚溥心一怔,不由扭頭向吳道看來。
看到吳道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姚溥心瞬時會意,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卻還是很知趣地站在了原地,沒有開口多言。
“求醫?”楊帆的眼中閃過一絲涼意,臉上呵呵一笑,爽快答應道:“那有什麼問題,晚輩本就是醫師,治病救人,那是晚輩的本份。”
“這樣,今日事畢,還請兩位前輩在京華多留兩日,晚輩定會悉心為兩位前輩的長輩療傷醫治,保證醫到病除,你們隔天就能一同回家。”
長孫嘉賜與上官芷珍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絲開懷的笑意。
果然,他們看得不錯,這個楊帆確實是一個很好說話的年輕人。
看到這二人一臉地滿意,古澤炎不由微搖了搖頭。
這兩個小東西,在各自的地頭當老大都給慣出毛病來了。
或者說是,他們從心底裡其實還是沒有把楊帆給他們擺到同一個層面上,說話做事,全都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頤指氣使。
特麼。
就算是他們要求醫,難道就不能等到這次聚會結束之後再私下來開口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會前開口跟會後開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性質嗎?
古澤炎瞥了長孫嘉賜與上官芷珍一眼,都是活了一百多歲的老妖怪了,這點兒道理他們當然不會不知道,可是他們卻依然選擇了在會前提出來。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楊帆給當一回事兒,根本就不在乎楊帆的情緒感受,典型的上位者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