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應該已經甩掉他啦!”三人笑靨如花。
“哦?怎麼會呢?!”丹歌笑著搖了搖頭。
“你看……”三人轉身而指,就見後面不遠那“奸商”正緩緩跟進著,相距不是很遠。
三人手指一顫,他們面目忽而猙獰起來,兩旁的男生又欲架起丹歌逃離,被丹歌一個小小的走位避開,“讓他來吧,不會礙事的。”
幾人無奈只能點有應允,畢竟腳長在人家自己腿上,他們既然甩不掉,就沒有對策了。
……
幾人走過了長橋,又走回了昨夜相遇的那個燒烤攤的位置。
丹歌指著燒烤攤的位置,“看來你們常在這裡相會了。”
女孩子噘起了嘴,“嗯。”忽然一愣,問道,“您怎麼知道?”
“昨夜你們就在我們旁邊,我打眼一看,就看到了我面對的那一個男生,強顏歡笑,卻難以掩飾悲哀神情,想必你們就是帶我去他家了。”
“哇!”那女孩已是滿目星光,“沈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
“嗤。”遠處的子規聽在耳中,罵在心裡,“我的說辭竟然用來撩妹可還行?!”他一想到自己是個猥瑣的奸商,心頭一陣鬱悶,“果然選角很重要啊!”
“是啊,我們總在這裡聚會的。”星光恍惚間就不見了,“我們有一陣子沒有聯絡了,要不是昨天我們三個聚在一起約會俞述,哦,俞述就是您看的那個男生,我們要是沒有約他,還不知道他家出了這檔子事呢。”
旁邊的一個男孩應和,“是啊,他父親前天長了個囊腫,剛開始據說醫生都束手無策,後來據說是病情穩定了。但是今天早上又發病了,我們去看的時候,那囊腫又大了許多。而且他父親口中還默默唸著什麼什麼繁星。真是古怪。”
“繁星!”丹歌一思忖,忽然心中一緊,“繁星酒店?!難道……”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有些懊惱。
幾人交談著,一路向東走,走了不久,就轉入了一條小巷,小巷內左側第三戶的一個獨門獨院,就是那俞述的家了。
丹歌站在院門,皺眉瞧了瞧天空,方才在橋上時,雖在河上,卻時有和風吹來,和煦溫柔,宛若晚春離別的春姑娘,那身後漂浮的長髮掃面。
而在這裡,四周的空氣恍若凝固,天空高處雖無雲彩,但日光照下,全無生氣 。丹歌好似步入了一個凝滯的時空,以他敏銳的感覺,只感覺步履維艱,呼吸困難。
而這樣的情況出現,不外乎幾種可能:這裡是另一個時空,或者這裡是某個仙神道場,再或者這裡居住著怎樣的神明,他已經步入了神明領域。
丹歌立刻仔細地分析一遍:時空之境必不是凡人可以輕易僭越的,俞述的那夥伴三人可以任意出入,顯然此處不是時空境。
“是仙神道場?誰這麼沒排面把道場設在一戶人家裡,是最近廣為傳播的*?”他想到這裡把自己都逗樂了,“世間若有全能之神,要漫天神道又有何用?!”
那結果不言而喻了,必是此處有一個神明在,他此時身處在神明領域,但依照這神明領域來看,“是個微末的小小小神罷了。”
“難道就是這所謂的神明在作祟?”丹歌想到此處,感覺事情有趣了,“神明作祟?!多麼矛盾而有趣的話題。”
子規此時也趕了過來,從第二戶邁向這一戶,忽然一頓,“嗯?”子規詢問的眼神看向丹歌,“這裡,怎麼回事。”
“我猜測是一個微末神明在這裡駐足,大概那俞述父親的發病也與之有關。”丹歌回答。
子規不許做判斷,這些方面顯然丹歌更懂,根本無需質疑,他完全信任的點了點頭,“你怎麼不進去?那三個人呢?”
丹歌傲嬌地一仰頭,“他們進去通報去了,我這等身份,可都是要主人家親自來請的。”
“嗤,還裝上隱了。”
子規正說著,院內已經有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來了。
“你們添什麼亂!去去去,把他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