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那白石上出來的虛影身材多好啊,大鳳一定漂亮極了,他怎麼下得去手!”子規搓了搓手。
“去你的吧!老色鬼!”
黃冠之人撫摸在琴上,那裡有一根絃斷了,絲絃之間多了個較大的空隙,手下應兆之琴,眼前應兆之人,他不免心裡嘀咕:“這倆人好像不怎麼靠譜啊。”
黃冠人正色起來:“大鳳、金笑、陰龍或是白蛇,他們都走不到未來了,記下他們的人也寥寥無幾,我希望你們能一直銘記他們的名字。”
“名字?那陰龍的名字,是什麼?”
“名鞏。”黃冠說著,徒手在地上寫起來,指頭入石三分,刻在地上一個字。
“工凡鞏,鞏先生?”
“不,同音不同字,應該這樣寫。”黃冠指在地上,一橫一撇一豎,“廾”。
“廾?”
“對,單名廾,無姓,或者可隨白帝姓,白帝少昊金天,陰龍也可叫做金廾。”黃冠解釋。
“這會兒我想起來,那金笑雖說是轉世,可也有父母,這怎麼和金笑的父母交代。”子規忽然問道。
“嗯。”黃冠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你們也離去吧,有些東西,你們還是自己去看一看的才好。”
說著他將手中古琴絲絃波動,丹歌子規忽然眼前一黑,再睜眼,兩人就站在《放鶴亭記》的石碑旁,丹歌手中正舉著那一張符籙,而符籙上的字,已經變回了淨身神咒。
“這……”丹歌連忙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們剛才是做了場夢嗎?”
“是某種神技吧。那人千載之事講起來如數家珍,是個存在了幾千年的人物了,威能不是我等可以忖度的。”
“然而那樣一人,卻敗在我一粒骨蟲之下。”丹歌拿起領上的一根羽毛,“你們可以吹很久了。”
“窸窸窣窣,沙沙啦啦。”
“哎喲喲喲,快把它收起來!”
……
兩人沿山路下山,繞回山的西面,準備穿過學校,前往金笑家一探。
但兩人剛從側門進入學校,就有一大群人圍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的中年男子,兩側都是拿著課本檔案的的領導和老師。
“喲。這什麼陣仗。”丹歌悄聲問向子規。
“那是校長,大概找我問罪來了。”
“那你咋辦?”
“隨機應變。”
那校長過來了,立在子規深淺沉聲問道:“杜老師,你是不是找到金笑了?怎麼也不先和學校聯絡呀!”
四周的領導和老師們隨之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