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緊圍了上去。
“李哥，你沒事吧？！”許長源關切道。
“沒事。”李夏淡然道。
秦初然看著李夏安然無事，不動聲色地輕舒一口氣。
倒是徐霄。
從李夏落地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上下打量著李夏，時不時還發出“嘶嘶”的怪聲。
“怎麼了？”李夏問道。
沉吟半晌後，徐霄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你難道就沒有感覺什麼不對？”
李夏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什麼不對？”
“你剛才是不是展開靈墟了？”
李夏沉思片刻，說道：“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李夏回憶起剛才的經過，解釋道：“說實話，我剛才確實嘗試過展開靈墟。”
“但無論我怎麼嘗試，都構造不出一個封閉的空間。”
“迫於無奈，我只能強行釋放靈力。”
“本來我已經做好了被反噬的準備，但沒想到，強行釋放靈力後，我竟然沒事。”
徐霄長嘶一聲，陷入短暫的沉默。
片刻之後，娓娓道：“難道，你小子的靈墟，真的是開放的空間？”
“什麼意思？”李夏眉頭微皺，問道。
徐霄理了理思緒，解釋道：“在普遍的認知裡，靈墟是一個由施術者搭建的封閉空間。”
“但很少有人知道，其實靈墟，也可以是一個開放的空間。”
“雖然開放空間會讓對手有機會逃離你的攻擊範圍，但因為沒有了邊界的束縛，靈墟也賦予了施術者更強的能力。”
“這就意味著，當你面對同等級的對手時，如果你們同時展開靈墟，那麼開放的靈墟，對自身能力的提升，會更高。”
李夏聞言，點了點頭。
忽然又感覺哪裡不對，打量一眼徐霄，問道：“你一個屠夫，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說過了，我以前也是一個斬妖師。”徐霄一臉傲然道。
話畢，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小本，向眾人展示。
“一級斬妖師退役證書，徐霄…”
許長源一字一頓念出紅本上的字，不免有些詫異。
“我靠，他還真沒瞎扯！”
說完，又面露鄙夷道：“堂堂一級斬妖師，怎麼混成這副德行？”
徐霄一把奪過紅本，沒好氣道：“一個小屁孩兒，你懂什麼？”
說著，徐霄又看向李夏，目光中，夾帶著幾分讚許。
“沒想到啊，斬妖樓沒了我，竟還能培養出你這麼優秀的天才。”
李夏聞言，搖頭道：“你誤會了，我不是斬妖樓的。”
徐霄微微一怔，疑惑道：“你不是斬妖樓的？那你是什麼？”
李夏看了眼懷裡昏死過去的姜夕顏，淡然道：“我只是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