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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最後一口氣時，公孫靜在她耳邊道：“下輩子投胎記得別遇上我，更不要做我的仇人，我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剛好說完這句話，雪瑤就斷了氣。
公孫靜鬆了手，她像個皮球一樣，晃晃悠悠的蕩在水中。
尉遲風行摟過公孫靜的腰，扯住雪瑤的衣服，衝出水面，將她扔在一邊。
“靜兒，你沒事吧？”拓拔飛天擔憂道。
公孫靜微笑，“娘，我沒事。”
拓拔飛天放心的點頭，看著沒了生氣的雪瑤，“這就是她的女兒？長得有幾分像。”
公孫靜掃了一下迦南跟雪瑤的屍體，問：“他們該怎麼處理？”
“能把他們交給我嗎？”這時一道低啞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眾人看過去，是司馬賦。
公孫靜抿唇，如果在洛神谷那次，算是把情還清了，這一次他出手幫了她，又欠了一個情。
“爹，讓司馬賦把他們帶走吧。”公孫靜爭取機會。
公孫止點頭，“好。”
公孫靜看向司馬賦，微微一笑，“好好安葬你的師傅。”
司馬賦回以一笑，眸中不敢有太多情緒，“我會的。”
公孫靜頷首，偏頭道：“爹孃，我們回去吧。”
公孫止袖袍一揮，劃破虛空，幾人消失不見。
司馬賦望著那虛空的方向，良久，嘴邊溢位一絲苦笑，坐在冰山的邊沿上，眺望遠方的海域，眼神空洞。
整座冰山只有他一人，還有兩具屍體。
彷彿被全世界遺棄。
宮苑上空，裂開一道口子，五人出現在空地上。
歐陽氏正在花園澆花，突然看到出現的幾人，視線定格在中間一襲白袍的女人身上，手中的水壺掉落。
“飛天！”歐陽氏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公孫毅聽到聲音，快步走了過來，驚訝的嘴都合不上。
拓拔飛天走過去，看著一下老了二十歲的婆婆跟公公，眼眶紅了，“娘，是我，我回來了。”
歐陽氏抱著她，高興得哭出來，“二十四年了，你終於回來了，是我們公孫家對不起你啊。”
拓拔飛天道：“娘，別這麼說。”
歐陽氏低泣著，“這麼多年你去了什麼地方，小止一直在找你。”
公孫止解釋道：“迦南將飛天封印起來，藏在了南邊的冰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