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看到這個情況,蹭的起身,手中的煙都差點掉,指著他道:“你是什麼人?”
秦宴冷冷勾唇,聲音冷若冰霜,“你還沒資格知道!”
說完,一腳將小夥子踹到桌子上,翻滾了幾圈,東西掉落了一地,痛苦不堪。
“啊!”夏美嚇得臉色發白,手顫抖的劃開手機要報警,剛要撥出,砰的一聲,手機炸成兩半。
夏美嚇傻般的跌坐在地上。
秦宴舉著消音槍,嘴角掛著邪肆的而冰冷的笑。
老闆知道這個不是好惹的主,抹了一把臉冷靜一下,聲音顫抖道:“你、你別亂來,這裡有監控,已經把你的罪行記錄下來了。”
秦宴轉動著手槍,笑容讓人不寒而慄,“罪行?要不要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犯法?”
尾音一落,他眼神倏的一凝,手中的槍已經對著他,扣了扳機。
子彈從老闆耳邊擦身而過,砰的一聲脆響,打碎了他身後的一個乾隆年間的花瓶。
老闆一臉慘白,癱在了椅子上,靈魂出竅。
秦宴輕笑出聲,冷漠不屑,“真是沒用。”
三個人都嚇傻了。
公孫靜起身,走過去,揪住老闆的衣服,一把拎起來,眼神冰冷,勾唇道:“算計誰不好,偏偏算計到我們頭上,說你幸運呢還是活該?”
老闆心裡問候了夏美祖宗八代,表情快要哭了,“姑姑姑奶奶,是我有眼無珠,您就大發慈悲,別跟我計較了好嗎?”
公孫靜毫無溫度的揚了揚唇角,“蒜頭壺是不是你自己摔壞的?”
“是是是,是我誣陷你們的。”老闆心裡那個苦。
公孫靜又問:“是不是你找打手想來弄死我們?”
老闆趕緊搖頭,“姑奶奶,叫他們來只是想教訓一下你們,沒別的意思。”
公孫靜冷聲:“為什麼要誣陷我們?”
夏美握緊拳頭,死死咬著唇。
老闆腸子都悔青了,“這個蒜頭瓶是高仿品,我花了五十萬買的,實際價值只要兩萬,我氣不過,就想著法子來套住你們,然後……”
公孫靜冷哼一聲,鬆開他的領子,“很好。”
老闆跌坐在椅子上,感覺像撿回一條命來,“姑奶奶,事情也交代了,你們趕緊走吧。”
夏美心裡快要氣瘋,但面對黑洞洞的手槍,她害怕了。
公孫靜紅唇一勾,“既然誤會都解決了,就去把木釵給我包好吧,該給的錢,我一分不少的給你。”
“好好。”老闆趕緊去包裝好,點頭哈腰的遞過來。
公孫靜接過袋子,偏頭,“老公,刷卡。”
尉遲風行摸出錢包,二指夾著一張黑金卡遞過去。
老闆驚訝得眼睛瞪大,能擁有這黑金卡的人,不是億萬富豪就是政要名流,雖說他的人脈很廣,但看這拿槍的男人的氣勢,這幾人的身份一定沒那麼簡單。
老闆此時恨不得把夏美那個混球的腦袋擰下來,顫抖的接過卡去刷。
夏美臉色難看得像一坨不健康的翔。
公孫靜挽著尉遲風行的手,笑眯眯的對他們揮手,“東西買好了,我們就先走了。”
“三位慢走,慢走。”老闆好想快點送走這三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