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衍霸氣的說道,邪魅狂狷。
上官靜眼睛都要笑來眯成一條縫了,“尉遲流雲知道你是故意的,一定要氣瘋。”
公孫衍傲嬌的冷嗤一聲,“氣的就是他,他之前霸佔我娘子那麼久,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上官靜臉色徒然冷下來,“公孫衍,我是八年前才住到這具身體裡的。”
公孫衍瞧見他懷裡的女人吃醋了,響亮的啵了一口她的額頭,很霸道:“那具軀殼是你的,不能讓人染指。”
聽著他一解釋,上官靜心裡算是暢快了,一翻身,就跨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兩人近在咫尺。
上官靜氣吐如蘭,跟個妖精似的,“衍哥哥,今晚我在上怎麼樣?”
公孫衍一聽她開口,某處就甦醒過來,像標杆一樣,“娘子,你今晚主動的讓我有點欣喜若狂。”
上官靜感覺自己被撐的很脹,大到快要容不下,聲音媚到骨子裡了,“算是你送我那麼多禮物,給你的小驚喜。”
公孫衍的嗓音啞到極致,突起的喉結性感的上下滑動兩下,“小妖精,快動起來。”
上官靜柔媚一笑,被公孫衍的很有技巧的運動,時快時慢。
蝕骨的嚶嚀聲、粗喘聲交織一片,染上一室的旖旎。
夜,還很長。
第一莊的外圍,長年累月的夜晚都是燈火通明,遠遠望去,在幽靜的半山腰上,神秘而大氣。
封雲寒的那個院子,本來是沒有空房間的,但因為各種原因,把用了十幾年的書房給兮莫騰出來,弄成了一間別具一格的閨房。
兮莫喜歡藍天映在冰凌上的那種藍色,冷而純淨,顏色淺的如霧一般的虛幻,這種藍色的布料很少見。
但封雲寒愣是給她找到那種極其難尋的布料,佈置了這樣一間房。
若是尋常的姑娘家進來,看見一室都是那種冰藍色,一定冷的起雞皮疙瘩,誰家小姐品味這麼獨特!
封雲寒還在房間裡翻賬簿,兮莫給他親手做了一些糕點,靜靜的坐在一邊看他認真做事的模樣。
兩人這種模式已經很久了。
封雲寒開始覺得還有些不自在,但後來也習慣了。
有時,他執筆、她研磨,他對賬到多晚,她就陪他到多晚,如現在一樣,做完宵夜,就安靜的坐著。
一切都好像很自然。
另一間房內,紗幔晃動,燭光搖曳,男人一聲低吼聲,動靜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一條潔白的手臂,撩開紗幔,霜兒一臉潮紅的躺在床上,腰間被封烈摟著。
“霜兒,那些人什麼時候能來?”封烈低聲問了一句,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封雲寒被刺殺身亡的慘狀。
聽到他的話,霜兒想到自己體內的蠱毒,猛地睜開眼睛,眼底劃過一絲冷意,轉過身,背對著封烈,嗓音妖媚,但沒有表情。
“烈,瞧你急的,今晚一定來。”
封烈看著她側了一個身,以為她生氣了,靠上前去抱住她的腰,某處磨蹭這她的敏感部位,溫柔道:“霜兒,累壞了吧?都怪我太愛你,才沒把持住,誰讓你像個小妖精似的。”
霜兒心裡的煩躁消失一點,紅唇微了一抹愉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