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日拍賣會比較大型,光是座位牌,不陰得你傾家蕩產,他不叫南荏!叫女荏!
上官以彤在一邊看好戲。
上官靜看了看她囂張的模樣,眉梢一挑,對售牌員道:“給我把第二排剩下的全部要了。”
“好。”售牌員要拿牌子。
柳飄雪一沓錢拍在桌上,挑釁的看著上官靜,“我出雙倍的錢。”
“第三排?”上官靜看她。
柳飄雪又一沓錢疊上去,“承包!”
她沒注意到,周圍準備買牌子的人,全部用陰森的眼神看著她。
上官靜倏的笑了,“這位小姐果然豪氣,但這不是你玩鬧的地方,你現在得罪的可是一大群等著買座位牌的人,要是被你全部承包,拍賣會還繼續嗎?”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慢慢的聚攏過來,有的還擼起袖子準備幹架。
柳飄雪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的人,衝上官靜吼道:“賤人,你敢設計我?”
上官靜攤手,表示很無辜,“怎麼設計你了?是你自己非要承包的,你身邊的是你同伴吧?他也不知道管管你。”
“你知道我們家飄雪是什麼人嗎?竟敢戲弄她?我看你膽子也太大了點。”南飛鷹幫腔道。
柳飄雪得意洋洋,“聽見了嗎?得罪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上官靜有些無語,怎麼這年頭都遇到腦殘。
“上官靜,能快點嘛?太磨嘰了。”上官以彤在一旁不耐煩。
柳飄雪伸出一隻手攔住她,像只高傲的孔雀,“上官靜是吧?你還沒有買座位牌,不能進去。”
上官靜眯了眯眼睛,從南荏手裡拿過來一把座位牌,在柳飄雪眼前晃了晃,然後跟著前面的管事走到獵場去。
上官以彤擰眉,她什麼時候買的座位牌?全是第一排的黃金位置。
該死,肯定是提前訂好的,敢騙她!
“你給我站住,聽見沒有?”柳飄雪氣急敗壞的叫道,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提前買好了座位牌。
剛才分明就是在戲耍她,可惡!
柳飄雪跺了一下腳,盛氣凌人的對站在旁邊的護衛道:“剛才那群人拿的是假的座位牌,你們快去給我把她趕出來,聽見沒?”
護衛聰耳不聞。
柳飄雪氣急,手指著他,“你竟然敢不理我?你們就是這麼對待顧客的嗎?”
這裡的護衛是從逍遙樓訓練出來的,自然知道剛才進去的是他家夫人,對於眼前這個蠢驢一樣的女人,不予理會。
柳飄雪氣的一腳到護衛的膝蓋上,“蠢貨!”
南飛鷹比她有眼色,見到護衛冷了臉,拉過柳飄雪,笑了笑,“飄雪,這裡是別人的地盤,不適合動怒,消消氣。”
“上官靜那個賤人憑什麼能進去?”柳飄雪一臉不甘。
這時從樓上下來一行人,為首的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聲音極有力,“這位小姐,我是這裡的管事,由於你擾亂獵場秩序,我們決定收回你手中多餘的座位牌。”
柳飄雪一臉不耐,“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