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啟也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后輩。
上官凝宛咬了咬唇,做出一副很悽楚的模樣,對上官義仁道:“三叔,是我不好,如果我沒看到三妹在亭子裡懲罰奴才,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
知道的人只當她是在陳述事情的經過,不知道的人聽在耳朵裡,那意思就變了。
他們倆看到上官靜對下屬施虐,然後上官靜怕事情傳出去沒了面子,才大打出手的。
上官以彤看上官靜的眼神都是憤恨的,但掩飾的很好,“三妹,是不是你現在玄階高了,就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今天折磨幾個小廝,明天殺幾個人。”
上官靜從來不為這種汙衊性的言語波動多大的情緒,輕笑一聲,“奴才做錯事情,當然要受懲罰,大姐說是不是?”
上官以彤上前一步,冷笑,“三妹倒是說說,他們做錯的什麼事?我想肯定不是三妹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而隨意動怒的。”
意思就是,上官靜現在仗著玄階高,隨便一點小事就要人的命。
上官靜一笑,“相信很多下人都見過那兩個人,好像前幾天才從四妹的手底下調走的。”
上官以彤眉心微皺,心裡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又不確定,“這關四妹什麼事?”
上官啟也是好奇,“三丫頭,你說說。”
上官靜笑了笑,開始回憶起來,“從我的小時候,一直到十幾歲,他倆可是在我生活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明明兩個屁大點的小廝,偏偏在我跟前裝大爺,沒事就打兩下,侮辱人格這些都不算什麼。”
“你們能想象到暴虐的事,他們都做過。”
上官靜看向上官義仁,“爹,你跟娘還記得我七歲的時候,在院子裡差點吐血身亡的那件事嗎?”
上官義仁跟許氏對視一眼,點頭。
許氏說起來就是一臉心疼,“那時你在院子吐了一地的血,可把我跟你爹嚇壞了,讓大夫來診斷,說什麼走火入魔,當時是怎麼回事?問你也不說。”
上官啟皺了皺眉,靜兒七歲的時候出現過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
想了想,上官啟心虛的斂下眼底的疑惑,到底是疏忽了靜丫頭。
“有他們的威脅,我自然不敢說。”上官靜冷笑一聲,繼續道,“大概是四妹知道我那次在院子裡修煉,正是關鍵時刻,受不了一點打擾,我那院子平時也不會有人來。”
“偏偏那個時候這倆狗奴才進來,給了我幾掌,讓我走火入魔,差點死翹翹。”
上官靜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上官以彤幾人,笑道:“所以,你們說我該不該報仇?我讓他們安生的生活了十幾年,是時候讓他們還了。”
之前有很多理由為難她的上官以彤,現在話都不敢說。
上官啟氣的吹鬍子瞪眼,低喝一句,“荒唐!人呢?人在哪裡?”
【作者題外話】:後面打臉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