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柔將之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公孫衍沉聲問道:“應龍呢?”
尉遲青崖往傷口上上藥,“大叔說去找找看有沒有快速恢復的其他靈寶。”
上官靜蹲下,給兮莫把脈,再給封雲寒檢視,臉色不好道:“兮莫的元氣大傷,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恢復,我哥的內臟雖然修復了,但不能動用太多玄氣。究竟是誰會把她們傷得這麼重?”
公孫衍道:“放心吧,這一帶應龍熟悉,一定會找到靈寶的。”
“希望如此。”上官靜點頭。
上官靜看了一眼死在一邊的一個蒙面女子,拉開她的面巾,五官中等,沒什麼特點,“她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小寶開口道:“孃親,她們是來刺殺寶寶的。”
上官靜眼神一冷,真恨讓另外一個人逃走了。
公孫衍深入潭水的眸子,森寒無比。
小寶走到一簇草叢邊,眨了眨眼睛,道:“這裡還有一個要教訓寶貝的,好像是我們熟悉的人誒,現在暈過去了。”
兩口子眼睛一眯,同樣滲人的眼神。
端木柔跟尉遲青崖抖了抖,走過去看是誰那麼倒黴,敢打小寶的主意。
上官靜見是一個女人,一腳把她從草叢踢飛出去,翻滾了幾圈。
公孫衍一個內勁,將她臉上的面紗去掉,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露出來。
“上官凝笑?”端木柔吃了一驚。
小寶一早就知道是她,搖搖頭,惋惜道:“姨姨真是可惡,到哪裡都看寶寶不順眼,哎,孃親,如何處置她?”
上官靜眼神陰森森的,“衍哥哥,先把她綁起來再說。”
公孫衍點頭,寬大的袖袍一揮,一股內勁就將她掀飛出去,貼在樹幹上,繩子飄飛,利落的將她綁好。
端木柔很配合的提著一個木桶,一桶水就從她頭上澆了下去。
小寶跟尉遲青崖在一邊吃著果子看戲,好不愜意。
上官凝笑一醒來,就看見上官靜那張讓人憎恨的臉,身上透心涼的感覺,讓她打了一個寒顫。
“上官靜,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讓你好看!啊……”
還沒說完,上官靜一巴掌扇了過去,用了九成的勁,上官凝笑的右臉一下子紅腫充血。
“上官凝笑,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你還是要過來踩我的底線,你是嫌活得不耐煩了嗎?”
上官靜的唇角冷冷的勾了一抹弧度。
上官凝笑尖叫一聲,“上官靜!你一個未婚先孕的草包,憑什麼打我?我是在幫上官家教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丟盡了上官家的臉,你在外面結了多少仇家,簡直給上官家抹黑!你怎麼不去死!”
話一出,公孫衍目光冰冷的看著她,沒有表情,“對自己姐姐那般惡毒,還理所應當,這種人活在這世上,才是最大的恥辱。”
上官凝笑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我、我跟她說話,關你什麼事?”
公孫衍瞥開視線,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對上官靜道:“娘子,這人嘴巴太臭,能犧牲一坨榴蓮嗎?”
上官靜眉梢一挑,從空間摸出一坨榴蓮,直接掰開她的嘴巴,塞了進去。
上官凝笑燻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不停的乾嘔,就是吐不出來。
“上官凝笑存在一天,就會不斷的找我們麻煩,留不得。”上官靜輕描淡寫道。
上官凝笑掙扎著。
不、她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