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偷襲先天期啊!”
“與敵戰鬥被隊友下黑手呵呵!”
“混蛋啊!”
“無恥之尤!”
無數人盯著楚徵,盯著即將被上百道乾雲劍擊中的楚徵,心中有惋惜,但更多的是無可壓抑的憤怒!
沒有人能認為楚徵會逃出生天,畢竟這是金丹期偷襲,畢竟楚徵剛和煉氣成罡的冷血殘硬撼一擊。
轟!
上百道長劍從四面八方將楚徵籠罩,一陣轟鳴聲中,法力長劍消散。
“混蛋,我要殺了你!”
趙瑩瑩突然怒吼一聲嗎,發瘋似的衝向周玄鋒帶來的一名乾雲宗金丹長老。剛剛就是此人背後下手偷襲楚徵。
“混蛋!”
“無恥!”
這一刻不但是楚徵麾下,就是許多其他修士也雙眼通紅。
太無恥了,讓人無法忍受的無恥!
但但就在這時,天空中的趙瑩瑩愕然的停在天上,差點因為忘了御使法術掉下來。
所有憤怒的雙眼通紅的修士愕然呆立。
許多雙方修士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楚徵在這一擊下化作飛灰的時候,他們看到天空中屹立著一道身影,正是楚徵!
所有人都揉揉雙眼看著天空那道身影,沒錯,就是楚徵!
“不可能!”乾雲宗金丹修士驚叫一聲。自己施展的乾雲劍到底有多大威力自己清楚,即使是煉氣成罡修士也難以全身而退。而現在楚徵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天空,這絕對不可能!
與他相同的是,此刻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心裡疾呼一聲不可能!
許多人看著楚徵,在他們腦海裡下一刻的畫面就是楚徵徹底崩潰,化作一堆堆血肉,這才符合他們的認知。
楚徵神色平靜的掃了一眼乾雲宗金丹修士,伸手撣了撣戰袍,不由得慶幸萬分。青玄戰袍是不死之身獨角鱷的鱷皮為主材煉製的極品法寶,本身的防禦力就可抵擋金丹或是煉氣成罡初期全力一擊。自己還沒有煉化青玄戰袍,但是本身的防禦力卻連續抵擋冷血殘和乾雲宗金丹修士的攻擊。沒有青玄戰袍,這一下偷襲自己必將身受重傷。而在這紛亂的戰場中受重傷和被擊殺沒有多大區別。
看向冷血殘,冷血殘手提長刀好整以暇的看著楚徵和乾雲宗金丹修士,沒有什麼能比剛才的場面更加精彩了。沒想到大周內部的矛盾已經激化到了這等程度,居然在戰場上就突下殺手,還是金丹偷襲先天。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場面,遠遠超出他想象的場面。唯一可惜的是楚徵居然沒死!
楚徵轉頭看向乾雲宗那名中年金丹修士,聲音有著淡淡的冷漠,說道:“我在和西越部群的煉氣成罡修士戰鬥,你卻在背後偷襲我?”
“偷襲你又怎樣?”乾雲宗金丹修士不在意的撇撇嘴,隨即上上下下打量著楚徵,“戰袍不錯,沒有激發防禦就是沒有煉化,沒有煉化都能承受煉氣成罡和我的一擊,極品法寶。”
金丹修士這一番話明顯是挑撥他人覬覦楚徵的青玄戰袍,但楚徵並不在意,而是繼續淡淡說道:“我為了保護下方戰鬥的我大周修士,以先天期迎戰煉氣成罡,你一個金丹期卻在背後偷襲我。”
周圍逐漸停手的雙方修士紛紛看向乾雲宗金丹修士,不論是大周還是西越修士,都一臉鄙夷。就連乾雲宗修士也羞愧的低著頭,不想看讓宗門連綿丟進的金丹修士。
乾雲宗中年冷哼一聲,“我偷襲你又如何!”
楚徵點點頭,再問:“我和你都是大周修士,我大周所有修士在奮勇殺敵,在和西越部群修士戰鬥。你一位大周金丹期修士此刻應該攻擊冷血殘,但你卻偷襲我。”
“偷襲你又如何?”乾雲宗金丹期修士嗤笑一聲,一臉鄙夷嘲諷。
什麼周圍修士的憤怒,什麼周圍人的嘲諷,什麼周圍人的鄙視,有用嗎?我是乾雲宗修士,憤怒你得給我忍著!嘲諷你只敢背後說!鄙視你只敢看著我!我就是背後偷襲出征了,我就是作為大周金丹修士背後偷襲先天期的楚徵了,你們奈我何!
面對乾雲宗金丹修士你奈我何的嘴臉,許多人憤怒的青筋暴跳,憤怒的咬牙切齒,但終究是無法奈何。乾雲宗,金丹修士,真的無法奈何!
楚徵淡然點頭,取出裝著索命追魂劍的蘊劍葫蘆,淡淡說道:“所以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