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違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的信譽可就沒了,等這大師宴結束,必然會成為整個玄學界的笑話。
柳楊富用求組的目光看向張繼御,然而,在這件事情上,張繼御卻也沒有辦法,只能躲避開柳楊富的目光。
“我說這什麼理事的,願賭就要服輸,這做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賭品,連賭品都沒有的人。那可就是一個無賴和地痞了。”
從角落處回來的莫詠星,沒好氣的對著柳楊富說道:“磨磨唧唧的像什麼男人。你要賴賬那就直接說出來。”
“誰說我要賴賬了。”
柳楊富怒道,“我不過是想等大師階過了之後再喊。”
柳楊富為自己這個機智的藉口暗中叫好,他這樣就不算是失信違約了,而且有他們的阻攔,秦宇肯定是無法順利登過大師階的,一旦登大師階失敗,也就等於沒有能成為大師,到時候,就算是他喊秦宇大師,對方恐怕也沒臉皮接聽。
“一碼算一碼,你這種人我在賭桌上見多了,就是那些欠了賭債想要賴債的賭徒,我說你也是算是一個男人吧,別找那些藉口,要麼就喊,要麼就選擇做失信小人,哪那麼多的藉口。”
莫詠星的這張嘴有多毒,秦宇是深有體會,看著柳楊富被莫詠星奚落的面紅耳赤,秦宇心裡卻是暗笑,柳楊富身為道協的理事,平日裡接觸的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者,哪裡會像今天這樣鬥嘴,論鬥嘴的本領怎麼可能是莫詠星的對手。
“秦……秦……”
柳楊富看向秦宇,最後的大師兩字卻是遲遲說不出口,而秦宇也不催促,就這麼笑著看向柳楊富,那笑容就好像一個長者對晚輩的鼓勵。
“秦大師。”
最後柳楊富一轉頭,目光卻是看向了另外一邊,極其小聲的說道。
“你這是喊誰大師呢,難道那邊也有姓秦的嗎?”
莫詠星可不願意這麼輕易的放過柳楊富,目光看向柳楊富最後所看的人群放心,問道:“你們這裡有姓秦的嗎?”
“我姓秦。”
柳楊富該死不死,看向的地方恰好是玄學會眾人所在的方向,沒辦法,除了道協和天師府的人在一起外,沒有站著玄學會的人,其他方向都有玄學會的,誰叫這一次玄學會來的人多呢。
而要讓柳楊富當著天師府和道協人的面喊秦宇大師,他卻也是喊不出口,所以這才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只是沒有想到剛好那邊有玄學會的人,還恰好是姓秦的,只能說柳楊富今天真的是點背。
“哦,原來你喊的是這位秦大師啊,秦大師你好。”
莫詠星笑著和玄學會的那位姓秦的師傅打了聲招呼,莫詠星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位姓秦的師傅,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一位大師?
只是,莫詠星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卻是歪打正著了,秦宇嘴角微微抽搐,這莫詠星損人還真是有一套,估計柳楊富此刻心裡殺了莫詠星的心思都有了吧。
“誰說我喊的是這位秦大師,我喊的是……”
“是什麼?難道這邊另外還有一位秦大師不成?”
莫詠星直接打斷了柳楊富的辯解。
“我喊的是秦宇,秦大師。”
柳楊富被逼急了,也是豁出去了,承認了也比再喊一遍的好。
“哦,你是喊的秦宇啊,可你這臉不是朝向另外一邊的嗎?我可從來沒不知道,喊人還有揹著人家的面喊道,難道這就是你們道協的風俗嗎?見面打招呼都是背對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