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
朱家嬸子想要求情。
陳遠半蹲下身子,看著春花抖動的下巴。
這分明是沒徹底暈過去。
只是害怕的不敢面對。
“春花,作偽證是要坐牢的。”
“到底有沒有人給你透露試卷答案?那個人是誰?我想你心裡有數,如果你能夠主動說出來,就算你坦白從寬,如果不能,趙書記他們也會調查出來。”
陳遠給朱家嬸子和春花施壓。
旁邊的周震耳媳婦兒很緊張。
“哎喲,村長你嚇唬一個大姑娘幹啥。”
“春花現在害怕的很,你可別嚇唬她了、你要是再嚇唬春花,萬一想不開跳河怎麼辦?”
聽到這話,陳遠瞪著周震耳媳婦。
“哦?因為這點小事就要跳河?”
“那可真是親者痛仇者快。”
“春花我先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見過試卷,這件事不光趙書記知道,旁邊兩位教委同志也很清楚,我沒有接觸試卷的可能。”
“自然不可能給你提供試卷答案。”
陳遠撂下這句話,轉頭就走了。
朱家嬸子無助的看著周震耳媳婦兒。
周震耳媳婦兒捏著拳頭,深吸了一口氣,用眼神暗示朱家嬸子。
朱家嬸子要是在這個時候把她暴露出來,那一切都完了。
朱家嬸子著急。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頭是大隊長一頭是陳遠。
誰都惹不起呀。
考試在半個小時內結束。
因為考試題目較少,大家答得都很快。
十名知青是最先交卷的。
剩下參考的村民基本都交了白卷。
春花暈倒連名字都沒寫上。
周小寧胡亂寫了一通交了上去。
周小寧心裡亂如麻,即使她比春花心態穩,但她也知道這次她是要露餡了。
可看周震耳並沒有幫她的意思,她也知道老師是當不成了。
只希望別把她那個傻哥哥別暴露。
既然春花一口咬定是陳遠作弊,那倒好了,只要不拖累他們家就行。
判卷只用了10分鐘。
十名知青的卷子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