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也不準備惹怒對方。
畢竟那批貨還在對方手裡,想要從對方的手裡套出貨,便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陳遠對李尚海打了個手勢。
“放了他的狗。”
李尚海“誒”了一聲,鬆開了狗嘴上的麻繩。
看門狗很勇敢,也很著急,朝著陳遠他們撲來。
但是它脖子上拴著繩子,又只能退回茅草屋旁邊。
陳遠見狀,對這人說道。
“狗放了,它留在這兒,你跟我們走。”
以一種押送的方式,將年輕男子帶到了招待所。
胡大包又開了一間房,像審訊室一樣,房門緊鎖,窗戶緊閉。
屋裡面連坐好幾個人,除了看守斑點狗的狗娃還有瘦猴之外,剩下的人都聚集在這間招待所內。
去掉年輕男子身上的蒙面,陳遠才看清這年輕男子的樣貌。
很清秀。
很白淨。
看似是個文弱的書生。
年紀輕,怎麼也不像是林業大學的老師。
看樣貌,對方只可能是林業大學的大學生了。
李尚海還有些意外。
一個林業大學做這種行當,也不怕被人發現?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陳遠他們已然發現了。
白臉書生抿唇,在陳遠看來,他完全不懼怕今天的局面。
可能早就預料到會被人逮到。
陳遠詢問他。
“就是你把我的貨劫了?”
對方輕哼一聲,有些不屑,眯著眼睛看陳遠。
“你的貨?你的貨是正經道兒來的嘛?你是什麼貨,說給我聽聽。”
李尚海發狠。
他記得這個人的模樣,就是那晚讓他磕頭的領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