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秉承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繪聲繪色的和燕雲起講了一遍。
燕雲起聽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因為大家說的和朱江剛剛說的,完全是兩個版本啊!
他先是瞪了自家徒弟一眼,隨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徒弟不懂事,不過是玩笑話,沒必要當真。”
陳遠勾了勾唇角,眼神淡淡的掃過燕雲起,“我尋思你徒弟也不是半大的孩子了,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種道理都不明白?”
燕雲起的臉色有些難看,瞪著陳遠問道:“你一定要鬧的這麼僵嗎?”
陳遠沒說話,只是笑著看向燕雲起,眼神裡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釁。
周圍的人看向燕雲起的目光越發怪異,一陣小聲的議論聲傳入燕雲起的耳朵裡。
“天吶,燕雲起該不會是下不過陳遠,不敢了吧?”
“我還以為這師徒二人,能是什麼狠角色呢!”
“他肯定就是不敢了,覺得自己技不如人!”
“……”
燕雲起哪裡受得了這種目光,氣的他怒道:“小同志,你跟我下一局,要是你能贏我,我們師徒二人,一起給你磕頭道歉!”
陳遠雙手一攤,笑道:“十分願意奉陪!”
燕雲起冷哼一聲,緩緩走到陳遠對面坐下。
“你用黑棋吧,別說我欺負你!”
陳遠笑著擺擺手,“我贏你徒弟用的就是黑棋,按道理來說,我該用白棋了。”
說罷,陳遠毫不猶豫的拿起白棋,放在手裡把玩著。
喪彪一臉崇拜的看向陳遠,不過是一個如此簡單的動作,怎麼陳遠做起來就這麼帥呢?
燕雲起見陳遠不識好歹,便也沒了謙讓之心。
剛剛來的路上,朱江已經和他講過,陳遠第一顆棋子喜歡下在天元上,而且開局擺了一個菱形陣,又怪異又難打。
想到這裡,燕雲起隨手拿起一顆棋子,下在了天元上。
他要走陳遠的路,讓陳遠無路可走!
“到你了!”
說罷,燕雲起緩緩靠在椅子上,準備仔細觀察陳遠下一步的舉動。
只見,陳遠這次中規中矩的下在了燕雲起的旁邊,讓人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喪彪在一旁,一臉得意的看向朱江,笑道:“我說朱江,想好等會兒給我們磕頭道歉的時候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