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褚向易看到這球,嘖了一聲,“三輪車。”
“是因為下雨了!”那人嚷嚷,“不行,再讓我來一杆,我不信了。”
這人的球技的確辣眼睛,虞微年略有嫌棄地收回目光。一旁是杭越倒好的酒,他隨意拿起一杯抿了抿。
杭越:“你說一週內拿下他,這都第三天了,進展怎麼樣?”
虞微年挑了挑眉:“進展十分順利。”
倒酒的動作一頓。杭越抬起眼,持懷疑態度:“是嗎?”
他怎麼覺得,柏寅清還是對虞微年愛答不理的?
在旁人眼裡,柏寅清可能沒有任何變化,但在虞微年眼中,他的攻略進度已突飛猛進。若是按照尋常,他的電影票根本不可能有送出去的機會,也許在剛取出的那一瞬間,柏寅清就扭頭走人了。
又怎麼可能讓他親手塞進口袋裡?
“這需要懷疑嗎?”虞微年手指輕捻著根菸,“只要我想,我能讓任何人愛上我。我就是這麼完美。”
這一點,杭越和褚向易都沒有否認,虞微年說得對。
褚向易無語:“你真是閒著沒事幹,你都長這樣了,還需要追什麼人。”
“我喜歡追人啊,追人意味著我是主動方。”虞微年滿不在乎道,“我喜歡可以掌控隨時開始或結束的關係。”
旁邊坐下一人,這是江家的小兒子,江西景。他道:“受不了了!虞微年,你玩玩唄,我都沒看你打過球。”
“說不定你現在的球技比我還爛。”
聞聲,虞微年偏過頭,手中酒杯隨著他的轉身微微搖晃。他盯著江西景,旋即意味深長道:“比你的球技爛,那也需要一定的水平。”
隨著虞微年站起身,一旁呼啦啦迎來一片人,球童拎包遞杆與手套,杭越和褚向易也跟在身邊,為他撐傘。
江西景只是慢了幾秒,虞微年身邊就沒空位了,只能懊惱地往裡面擠。
皎潔明月下的翠綠球場,燈光通明,雨被照成針一般的細線。
修長身形被修身運動服包裹,虞微年漫不經心踩著溼潤草坪,立在球場間,戴著白手套,握杆的姿勢十分標準。
目光平視,上身略微前傾,總體保持直線。強光落在他冷白的肌膚上,照得他像一截柔韌的玉。
四周圍聚過來的目光越來越多,無一不在感慨上帝的偏心。虞微年輕輕揮杆,動作有些漫不經心,隨著白球飛出,眾人面色不約而同大變。
所有人都湧了過來。江西景檢查果嶺,竟在球洞裡找到虞微年打出的高爾夫球。
“一桿進洞!”
“好球!”
一桿進洞是每個高爾夫愛好者的終極夢想,哪怕是職業高爾夫球員,也很難打出一桿進洞。
機率如同中彩票,幾乎不可能發生。
一桿進洞通常發生在三杆洞,因為距離較近,相對來說比較好打。可虞微年打的是五杆洞,今天又下了雨,他看起來只是隨便一揮杆,便實現一桿進洞。
更是罕見中的罕見。
褚向易歡呼,他勾著虞微年的肩膀,看起來比虞微年還高興:“可以啊,這麼久不打都沒手生。”
四周都是喝彩聲,經理很有眼力見,加急弄出一個證書。球童大喊,其他球童烏泱泱前來,起鬨著慶祝:“恭喜虞少,一球千金啊!”
面對眾人吹捧,虞微年雲淡風輕地摘下手套:“差不多行了。這次下次的球費我請了,小費拿下去分了,等會在我的遊艇上辦慶祝宴會。”
球童們嬉皮笑臉道:“謝謝虞少!”
由於一桿進洞的機率罕見,打出一桿進洞的球員,通常要給在場所有工作人員分發小費,再宴請一場酒席。虞微年把小費的事交給經理,由經理統一發放,劃他的卡。
同組球童小費每人五千,其他工作人員每人一千,再加上其它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