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夏回到家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完了以後,立刻就轉移了陣地,現在她好不容易離開那裡,如果華淵找到自己接下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傅清韻聯絡不上現在只能夠靠著自己跑路了,傅清韻是嫌疑人,她以後仍然能夠隱名換姓的過下去。
反正那女人要是後悔,傅清韻肯定也沒忘了自己的初衷。
“你說傅清韻受了重傷?她不是一直都在和木安唱反調,莫名其妙的怎麼可能會受傷!”
李堯也不明白傅清韻為何偏偏抓著木安不肯放?
他們之間的事本來也沒有鬧的這麼兇,但是隨著時間的變遷現在越來越激烈。
傅清韻自私自利,將所有的問題全怪在別人身上也沒有回過頭反省一下自己。
“剛做完手術沒有多久,好像還會醒過來,你是找她有事情嗎?”
“我就是想跟她見一面……”
“我覺得你還是省省心吧,傅清韻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你要是想著離開的話還是趁早比較好。”
奧瑞朵想想也是,她讓傅言對傅清韻產生了懷疑,傅清韻不可能不會怪自己。
“行吧,那我先將電話給掛了,以後有事情的話再聯絡我。”
奧瑞朵立刻就訂了前往法國的機票,但卻沒想到,男人已經在機場守株待兔,奧瑞朵這個時候離開等於自投羅網,傅言沒有查清楚葉芸的事情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女人。
阮子明也一直都守在自己母親的病床前,他很少會有這樣的耐心,可能也是出於心裡的愧疚。
多半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孝順,也好讓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能夠迅速的回到從前。
阮永新倒是有些見,不慣這個兒子優柔寡斷的做事風格,傅承比他都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阮子明留在傅家那麼久,怎麼沒學到一點東西?
“子明,你要是忙好了的話先去公司吧”
阮子明放棄了跟父親解釋木安的事情,再繼續不明不白的爭論下去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能夠說服他。
木安能親自來醫院看望母親,他也覺得很知足了。
“對了,等你母親醒過來以後,你不要在她面前說過去發生的事情,我不想讓她再次心情變得異常不好。”
“這些我都知道。”
阮永新 也覺得阮子明好像變成熟了不少,不同以往的是,他也不會再隨意的就抱怨自己的父母。
“回去開車注意安全,公司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告訴我。”
阮子明點了點頭,雙手插在褲袋走出了病房,阮永新心情沉重的坐在了床邊,如果自己能夠早一點意識到木安對傅清韻圖謀不軌的話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木安坐在車裡遲遲沒有發動引擎,阮永新說的那些話確實過分了很多,只是自己也不能不當回事。
話說的難聽,阮永新可能真的沒有把自己當人看。
現在的她早已經不用看人臉色來辦事,別人對她意見大,自己反倒還不願意。
比這更困難的時候自己都熬過來了,阮永新不就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能夠給她帶來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