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夕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裡一陣猛痛,明明他說過一切都有他在,不會有事的。
可是現在看來,她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又怎麼可能卻奢求他為自己辯解呢。
蒼白的小臉再次露出了淡淡的笑,只是藏在身後的小手卻握的很緊,即使手背上被燙傷的地方一陣陣傳來刺痛,可是心裡上的疼痛似乎比肉體上的疼痛來的更猛烈。
像要窒息了一樣,到底該怎麼辦?
“吳媽讓秦書海過來。”傅言微挑眉頭,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小女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可是他不想在傅家人的面前表現出十分在乎她的樣子,因為他不能再讓她受傷了。
修長的手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支香菸,淡淡的開口。
“好了,少爺,我這就去。”吳媽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好程蕊的身邊離開,快步的往大廳的座機上走。
程蕊淡淡的扯了一抹笑,十分大度的開口道:“啊言,她也不是有心的,我沒事,你也別太生氣了。”
在她的眼裡看來,馮小夕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再加上傅言剛才對她說的話,她更加確信馮小夕在他的心裡沒多大的分量。
“嗯,我的私人醫生馬上就到了。”傅言本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可是她是老爺子最器重的兒媳婦,要是被他知道了馮小夕現在的情況的話,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聲音很淡,說完,直接坐在沙發上。
吳媽打完電話,慌忙的跑過來,好像是擔心程蕊會出什麼事一樣。
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的馮小夕只覺得好可笑,突然間發現,她才是這裡的局外人,根本就不應該待在這。
本來就已經夠虛弱了,現在又因為發生這種事情,整個人的精神都開始恍惚了起來。
“傅先生,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聲音很輕,卻聽起來如此的脆弱。
說完,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從沙發上想站起來的傅言,來入懷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馮小夕。
淡淡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你以為憑現在的你真的能離開這?”
這句話有雙重意思,在馮小夕聽起來,卻是做了那種事情,想要這麼容易離開是不可能的。
而在程蕊聽起來跟也跟馮小夕聽出的意思也是一樣。
但傅言的意思卻並不是這樣,他只不過是想要將這個小女人留下來這麼簡單而已。
可由於程蕊在場,他也只能這樣做。
“是啊,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離開呢,現在我做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離開呢。”馮小夕嬌小的身體緊貼著傅言,小手放在傅言的胸前,輕聲道。
傅言的眉頭緊蹙,他知道馮小夕已經多想了,可奈何他沒有辦法,他不想讓馮小夕成為眾矢之的。
正當他凝視馮小夕的樣子時,秦書海拿著藥箱走了進來。
“老大。”秦書海恭敬的喊了一句,本來以為馮小姐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可現在看來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因為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正在虛弱的靠在沙發上,這個女人他見過,似乎是傅敬炎的妻子。
只是他並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請問您這是?”秦書海將藥箱放在桌子上,輕聲問道。
程蕊還沒有緩過來,已經虛弱的咳嗽著,想要說話,可是卻因為咳嗽,根本就不能將話表達清楚。
所以,站在一邊的吳媽恭敬道:“秦醫生,大少奶奶是因為喝了咖啡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