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個侍衛是假的!
搞不好那個賤種和這個假侍衛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司徒沫用最惡毒的猜想揣測著宋以枝和容月淵之間的關係。
宋以枝悄咪咪抬頭看了一眼容月淵,見他繃緊的下顎,便知道他現在的脾氣不算太好。
生怕容月淵下一秒拿出溫雪,宋以枝隱匿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容月淵察覺到了以後低頭看來。
“我沒事。”宋以枝輕聲開口。
容月淵沒做聲,他握著宋以枝胳膊的手並未鬆開。
“鐺——”
月蝕閆乾麟揚起的巨爪被一把長刀擋住。
下一秒,宗政令的身影出現,面對那龐大如山的月蝕閆乾麟,他淡淡開口,“老傢伙,差不多得了。”
月蝕閆乾麟低吼一聲。
宗政令拿起長刀,平淡的聲音響起,“我不介意和你打一架。”
要是怕傷及無辜之人,他早就把這頭月蝕閆乾麟喊起來好好的打一架了。
察覺到眼前這個渺小的人修很是危險後,月蝕閆乾麟不得不收斂幾分。
片刻,那龐大如山的身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粗狂、魁梧的男人。
宗政令將長刀插入刀鞘裡,“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誰驚醒的你,你找誰去。”
月蝕閆乾麟如刀鋒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落下了……宋以枝身上。
宋以枝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道鋒利、探究的目光。
宋以枝微微眯眼。
月蝕閆乾麟頓時就感覺到了莫大的血脈壓制,他不得不垂下眼瞼微微低頭以表恭敬。
他是有幾分麒麟的血脈,可也只是有幾分。
在皇族血脈面前,哪怕是真正的瑞獸麒麟也得避讓幾分,更何況是他這種妖獸。
司徒沫想要發難的話在月蝕閆乾麟低頭的瞬間卡在了喉嚨裡面。
“趕緊把罪魁禍首找出來,然後去睡覺,別出來嚇人。”宗政令開口說道。
月蝕閆乾麟幽幽看了眼宗政令。
好沒禮貌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