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說完,容月淵就收起通訊符,單方面結束了聊天。
沈卜看著暗下去的通訊符,頓時頭更疼了。
容月淵低下頭,開口和宋以枝說,“已告知宗主。”
宋以枝應了一聲,她抬手屈指算了算時間。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趙家家主的通訊符亮了。
趙家家主心裡的不安達到頂峰,可在這幾位的凝視下,他不得不拿起通訊符。
“父親!!救我!!啊——”
趙家那位嫡次子的慘叫聲中斷,通訊符暗了下去。
趙家家主心裡的不安徹底坐實了。
宋以枝噙著一抹笑容,溫良又和善的開口,“以趙家家主的聰明,向來是對我們的身份有所猜測了。”
趙家家主面色難看,看著笑得風輕雲淡的宋以枝,心沉到了谷底。
只是一句話就能讓內門弟子出事, 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所以,趙家家主能否回答一下我的疑惑?”宋以枝笑著開口。
生怕趙家家主忘了問題,她格外貼心的重複一了一遍,“陳鶯到底是怎麼死的?”
趙家家主看著笑容和煦的宋以枝,心裡發怵。
明明這小姑娘是笑著,可為什麼那麼令人感到害怕呢!
“是,是……”趙家家主眼珠子一轉,目光直接落在趙昌身上,“你這個逆子!還不趕緊將你做的腌臢事說出來!”
“不,不是我!”趙昌一開口,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他艱難的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面如紙色難看的很,他咬牙,繃直背脊看著宋以枝開口吼道:“我要什麼女人沒有?!我幹嘛要殺一個農女!”
宋以枝挑了挑眉。
有點道理。
宋以枝看了一眼容月淵,讓他收斂一下威壓。
容月淵收起威壓。
如山沉重壓得他五臟六腑出血的威壓忽然消失,趙昌身體往前一倒,他趕緊抬手撐在地上這才避免了摔倒的狼狽。
但他現在這樣,也好不到哪兒去。
緩了緩,趙昌又吐了一口血,他撐著青石板,有些艱難的爬起來,呼呼喘著大氣。
宋以枝也不急著開口催促,似乎是在給他斟酌話語的時間。
“喜歡陳鶯的不是我,是趙盛,趙盛那個庶子喜歡陳鶯。”趙昌臉上露出幾分譏誚,“他一個庶子怎麼敢和我爭,只可惜,人還沒納回來就死了。”
說到這裡,趙昌話裡還有幾分惋惜,似乎是在惋惜沒有將陳鶯納回來噁心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