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焉用牛刀,在蘇牧眼中,魏生津壓根就不算什麼,沒必要讓蘇牧去找馮偉軍那一層關係。
或者去找江家找梁家,這兩個家族都是花城四大家族,在花城勢力極其龐大,想整一個魏生津,實在簡單。
不過人情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張存摺上面的存款。
如果你一直不用的話,這存款是不會少的,反而能夠有一些利息的增加。
但如果你今天取一點,明天又取一點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存摺上面就沒什麼錢了。
人情同樣也是這麼個道理,不管多好的人情,都是要去維護的,不能隨便亂用。
而且如果這點小事就去找人家的話,毫無疑問就會顯得蘇牧能力不行,連這麼一個小人物都搞不定。
所以找關係對蘇牧來說,是一個沒有選擇之後的選擇,目前並不在蘇牧的考慮範圍之內,蘇牧打算想一下別的方法。
在蘇牧看來,魏生津的這個校長位置,已經當不少年了,目前來看,還是比較穩固的。
想把他從這個位置上給弄下來,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想把一個人給弄下來的話,特別是這種公職人員,只有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直接找人把他給擼下來,這種是強行的。
還有一種就是把他的一些醜聞給搞出來,比如說背地裡幹了什麼壞事,或者跟亂搞男女關係之類的。
魏生津肯定是一個不乾淨的人,看他那一副肥頭大耳的樣子就知道了,平時便宜可沒少佔,也不知私下裡弄了多少錢。
不過這方面蘇牧也沒辦法去調查,沒有那個渠道,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反倒是在男女關係這方面,蘇牧覺得自己可以把這個當做一個切入點,來好好的研究一下。
想了一下子,蘇牧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已經大概的有了一個雛形,於是蘇牧便對旁邊的高亮說道:“亮子,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不是說好了一起去網咖玩的嗎?”高亮奇怪的開口說了一句。
而蘇牧則說道:“明天再說吧,我突然想起來家裡有點事,得回去處理一下。”
“行,那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玩兩把,反正也沒什麼事幹,晚上作業寫完了之後,記得拍給我抄抄。”
實際上蘇牧並不是家裡有事,他轉頭就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中,問道:“老闆,有沒有那種藥。”
老闆是一個光頭,坐在那裡也不知捧著手機在看什麼,反正臉上一副很猥瑣的樣子,像極了演藝術片的男演員。
“哦,小夥子你說的是哪種藥?”這光頭問道。
蘇牧則說道:“老闆,你這個就明知故問了呀,還能有哪種,不就是那種嘛。”
光頭老闆猥瑣的笑了一下,隨即便說道:“小夥子可以的,看來還是個懂行的。”
“這種藥我這裡當然懂了,而且我最近才弄到了一種進口的,我跟你說,只要是喝下去了,別管你什麼人,立馬都會變瘋狂起來,玉女瞬間便慾女。”
看這老闆滿臉的猥瑣樣子,蘇牧就知道他口中的這兩個玉女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