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費勁兒,就把刑昭說服了,三人重新落座,點了菜,一起享用午餐。
下午,刑昭沒有等來趙隊的電話,去了醫院。
刑昭心裡放心不下,去了醫院詢問花木蕊的病情,花木蕊果然如她若說已經出了醫院。
出了北區醫院,轉到市中心醫院去了。
她的傷,並不是如她所說,是咬到舌頭吐血,是因為腰部受到撞擊……
刑昭到處詢問,最終在保安冊子裡找到花木蕊的電話。
給花木蕊發簡訊,刑昭心情沉重,“我去醫院看你,你已經轉院了。”
花木蕊:“謝謝!”
刑昭穩穩地握著手機,“我想去醫院看看你,可以嗎?”
坐在病床上的花木蕊目中精光一閃,“當然可以。”
刑昭鬆了口氣,上了車,直奔市中心醫院。
“他過來了,”花木蕊放下手機,身體放鬆,躺在床上,“你該走了。”
“他一來,便要我走,”瑪娜摸著脖頸上樣式古老的項鍊冷哼了一聲,連紫鑽都沒法抵擋刑昭正義之氣的攻擊,“當初你為了樂荻,奮起與白倚雯作對,”
“若非如此,我都要懷疑你和刑昭的關係,是否正當了。”
先前被刑昭金光所傷,瑪娜臉色微微發白。
“這樣啊,”花木蕊眼睫煽了翩,“其實走不走,都是你的自由……你可以選擇不走。”
瑪娜一噎,轉頭盯著花木蕊看,似乎想要從她臉上挖出些什麼。
可花木蕊臉色淡淡的,什麼情緒也沒有。
瑪娜握緊拳頭,“的確是這樣,走不走都是我的自由!”
下一瞬,瑪娜消失在醫院。
半個小時後,刑昭拎著水果進了病房。
“您來了,”花木蕊微微仰起身,看著刑昭手上的水果笑著道謝,“謝謝。”
刑昭放下水果,皺眉嚴肅地詢問花木蕊傷勢情況,“聽說,傷到內臟了?”
花木蕊知曉瞞不過他,撫了下垂在肩上的頭髮,點點頭,歉然一笑,“嗯。勞您多跑了一趟,不過醫生說,一個星期,到時拍片檢查……說不一定,就可以出院了。”
刑昭壯碩的手掌倏地收緊。
是他害她受了傷……
刑昭額頭冒出冷汗,想著花木蕊一個弱女子撲過來護住他,愧疚和自責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又道,“……我以前並沒有幫過你的忙——”
花木蕊一愣,便知道刑昭說的是在餐廳裡發生的事,目光一閃,飛快地截了他的話頭,“我知道……那不過是一種權宜之計罷了。”
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