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沙啞古怪。
木伊聽著有些奇怪，想著軒轅劍陪他出生入死，對他很重要，怕是不會輕易借出。
木伊蹙眉，一臉誠懇道，“借我五日，五日後，我自會歸還予你。”
“我並不是怕你有借無還，”手掌下是紫衣溫熱的玉背，軒轅帝鴻凝視著木伊平和的眉眼，眼波溫柔。
……他很想打斷她的腿，把她永遠留在身邊。
可他心裡卻明白。
如果他枉顧她的意願，即使他打斷她的腿，她也絕對不會留下來。
所以，其實，自己是拿她無招的。
還能怎麼辦？
打不得罵不得的，只能順著寵著……或幸福，或折磨，都是他自己求的……
“這劍本來就是你的，你想要，隨時都可以取走！”軒轅帝鴻解下腰間配劍塞到木伊手裡。
豈止是劍？
人也是你的，你想要，也可以隨時帶走……
軒轅帝鴻按著有些發漲的腦袋，彎腰，把沉沉的頭擱在木伊脖頸上，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喟嘆一聲。
不知怎滴，這幾日總感覺特別容易疲憊。
本來就是我的？
木伊感覺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軒轅劍怎麼會是她的……
難道軒轅帝鴻早已知道了，她便就是紫衣？！
木伊瞪大了眼。
好傢伙！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紫衣，卻把她當丫鬟使喚了一個多月？！
木伊臉上像是打翻了五味盒，五彩繽紛。
推了推他小山般魁梧的身子，木伊沉聲喝道，“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了，我就是紫衣是嗎？”
終於肯承認了！
軒轅帝鴻腦袋昏昏沉沉，聽到她的話，喉嚨裡發出一道悶笑。
木伊臉色很不好看，“軒轅帝鴻，我是你師父，你就是這樣‘尊師重道’的？！”
“師父？”軒轅帝鴻一聲輕笑，神態懶洋洋地，軒轅帝鴻伸手撩了撩木伊耳邊碎髮，又捏了捏木伊禁步上繫著的流蘇，頭也不抬，頗有些耍賴的意味，“紫衣，你仔細想想，我可有向你行過拜師禮？”
是沒有。
可她和他之間，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軒轅劍都是她替他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