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讓天星派季子出去,打探一下四周的情況,順便出一下後門,看暗中是不是有人在窺視,極有可能有人在窺視,趙懷雁讓季子小心些。
季子應了,按照趙懷雁的吩咐,先在院子是走了一圈,又去後門那裡,開了門,走出去,只是剛走出去,就發現四周有異動。
她不動聲色地又收回腳步,關上門,回去彙報:“院子裡是安全的,但門外有人。”
趙懷雁問:“人多嗎?”
季子道:“不多。”
趙懷雁又問:“功夫如何?”
季子道:“遠在我之上。”
趙懷雁擰眉,給曲昭使了個眼色,曲昭當下就出屋,往後門那裡走去,她跟季子一樣,開啟門就往外走,而結果一樣,剛走出去,就發現四周有危險的殺氣逼近。
季子雖也是金諜網之人,但遠沒有曲昭厲害,曲昭能感受到那些人身上強烈的功力,後門,確實不能走。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又回了屋,但有兩次異動後,那些暗中的暗衛就覺得不對勁了。
其中一個暗衛離開,去向阮江彙報這個訊息。
阮江又向秦祉傳達。
秦祉此刻正坐在敬酒席上,看薄江接受一個又一個官員的賀喜之酒,他眼眸微動,讓阮江去找人。
找誰?
當然是趙懷雁。
秦祉懷疑趙懷雁是想利用這次成親的契機,帶燕廣寧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開溜,所以此刻,她很可能在後院。
秦祉說:“馬上輪到趙帝敬酒了,她不在怎麼能行?”
阮江眼眸微動,說道:“我知道了。”
秦祉道:“等趙帝出來後,你就派人秘密搜察那個喜院,本宮總是有種預感,燕廣寧就在那個院子裡。”
阮江沉聲道:“是。”
趙懷雁那邊還沒想到萬全的離開之策,阮江這邊就帶了一個暗衛去後院找趙懷雁,趙懷雁來上禮的時候用是赴老闆這個稱呼,阮江就以這個稱呼問門口計程車兵,士兵說:“進去了,說是天星老闆的朋友,進去跟她道聲喜。”
原本趙懷雁用這個藉口,秦祉能猜到她是不想暴露自己趙國皇帝的身份,他樂得自在,她越是不暴露身份,他才越好抓她。
但後來想想又實在覺得不對勁,趙懷雁就是想用別的身份,不一定非要衝著天星啊,她也可以說是薄江的朋友。
當時沒想明白,後來在薄江說天星是趙國駐秦國的金諜網首領後,秦祉才冷笑一聲,全部想明白了。
他想到這場突如其來的婚禮,想到他幾次用笛子召喚燕廣寧,可燕廣寧都沒有發應,又想到秦皇室的十毒非常厲害,解藥亦是難能可貴,而薄江是秦國第一大將,生命極其珍貴,秦帝就賜了解藥給他,目地,自然是有備無患。
可顯然,那解藥薄江自己沒用,藉著天星的手,服給了燕廣寧。
這個時候秦祉壓根沒把天星跟趙國駐秦國的金諜網首領對號入座,不是他變笨了,而是他相信薄江,亦從不懷疑他。
他怎麼知道薄江為了一個女人,甘願做這麼多呢!
秦祉這個時候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多想,亦沒有深想,他唯一深想的,就是趙懷雁絕對把燕廣寧留在了此時的喜院裡。
為什麼會留在那裡?
因為目前,就那裡最安全。
阮江奉命來找人,知道趙懷雁真的進了內院,他就進去喊。
他沒讓人通報,也沒讓人帶領,自己走了進去。
院外有金諜網的侍女守著,一見有生人進來了,連忙進去彙報,而此時趙懷雁正愁眉苦臉,金諜網的侍女駐秦國多年,自然認識阮江,當聽說阮江進來了,趙懷雁著急了,曲昭也急了,天星和銀面還有季子也急了,燕廣寧也很急。
燕廣寧問道:“怎麼辦啊?”
天星道:“銀面跟廣寧先到外面守著,我先把衣服換上。”
趙懷雁道:“不用,銀面跟廣寧送我出去,咱們不打草驚蛇,跟之前一樣,我只是來看望你的朋友,看完了,自然要走。”
天星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