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魘死術成功逃脫了陽神,來到無人的雪山,建立了靈狐一族。
起初的起初,靈狐的後代是雲婬與陽神的結合。
再後來,就是靈狐與靈狐的結合。
到如今,雲婬已經死去很多年,而雪山靈狐,血脈一直純正。
再後來,雪山上誕生了巫族,呂嬰雪自天地聖水中出,獨創巫族一脈,她拜訪靈狐雲氏,回來後就獨創了一種巫術,可破魘死術。
當然,這種巫術樓姜知道,卻不會。
若花雕真中了魘死術,那就必然得去雪域,找呂嬰雪破解,或者找到雪山靈狐現今的族長。
但好在,樓姜給花雕查探一番後,發現花雕中的不是魘死術,而是長眠不醒的藥。
要解這種藥,還得對症才行。
樓姜掏出銀針,催動進入花雕體內,抽取她體內所中藥物的成分,然後去找對症的解藥。
走之前,她看著金瓶館大堂內被甩在地上的兩個女子。
兩個女子都受了很重的傷,曲昭並沒有捆綁著她們,她們卻無法離開。
而看她們的衣著打扮,不像普通人。
樓姜抬頭,問曲昭,“是她二人傷的花雕?”
曲昭沉聲道,“是。”
樓姜問,“她們是何人?”
曲昭道,“不知。”
桂花街上的其她人不知道花雕的真正身份,可樓姜知道,樓姜也知道曲昭是趙懷雁的人,而趙懷雁如今是燕國左相,她的人被別人剁了手指,花雕的身份也沒人知道,她就是用燕國的律法來解決,也很好解決,但趙懷雁卻沒有用左相的身份採取律法的方式解決,而是讓手下的人把賊人打了一通,又拖到了桂花街。
那麼,趙懷雁是想暗地裡解決嗎?
樓姜拄著柺杖,目光有力地審視了一遍地上的兩人,然後,慢慢地坐了下來。
她一坐,所有聚攏在金瓶館裡的館主們面色都跟著凝重了。
原本還有人在低聲交談。
現在,整個室內鴉雀無聲。
秦雙和西羅被曲昭點了穴道,不能動,亦不能說話。
她不認識樓姜,也不知道她是誰,但她這個架勢,是想審判她嗎?她算老幾啊!敢審判她一國公主。
秦雙圓瞪著一雙眼,眼中的怒氣填充著整個眼眶都跟著凸起,她想說話,她想掙扎,奈何,動不了!
秦雙恨死了。
樓姜坐下後才發現她二人是被人點了穴道。
樓姜對曲昭道,“給她二人解穴,我問問情況。”
曲昭抱著劍,目光涼涼地落在秦雙身上,一字一句,極為低沉地道,“解穴可以,但得先斷她一根手指。她斬花雕一指,我也只要她一指,這並不過份,等這筆帳算完,我再給她解穴,算別的帳。”
樓姜挑眉,“還有別的帳?”
曲昭眯眼,“有。”
樓姜也不問是什麼帳,她環顧了一圈聚攏在此地的所有館主們,問道,“你們覺得,該不該為花雕討這一指之仇?”
“該!”
所有人異口同聲,沒有一個人做縮頭烏龜,也沒有一個人置身事外,投機取巧,避不回答,每個人都張嘴,擲地有聲地甩出一個“該”字。
樓姜很欣慰,她道,“有桂花街上的姐妹們一致齊心的擁護,花雕這一指,丟的不枉。既然你們都認為該,也把我叫來了,我就得為花雕做這個主。”
她問曲昭,“斬地上二人誰的手指來為花雕解氣呢?”
曲昭指著秦雙。
秦雙拼命地想掙扎,奈何身子動不了!她用眼神強烈地表達:“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