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從鏡子裡看著曲昭倒映的那張臉,通俗地解釋說,“就是能解決任何問題的石頭,一塊神奇的石頭。”
曲昭納悶,“能解決任何問題?真有這麼神奇?那它能助弱小國家強大起來嗎?”
趙懷雁道,“若真有這種神物,大概是能的。”
曲昭唏噓,“如此說來,此物是寶啊!”
趙懷雁道,“是呀,所以,等萬能石昭告天下後必然要被九國瘋搶,到時候,戰爭一觸既發呀,而在那之前,我們得先做點事,來保未來趙國不受到傷害。”
曲昭點頭,“那我明天或後天,抽空去聯絡花雕。”
趙懷雁嗯一聲,不再說話,瞌上眸,等著曲昭將她頭髮盤好,衣服脫下來掛在屏風上。
伺候完沐浴,趙懷雁躺到床上就睡。
曲昭熄了燈,小聲地關上門,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寬衣洗浴,睡覺。
後來的幾天,燕遲很少進宮,因為要忙著安排燕樂和燕廣寧去朝聖王國,又要安排去彭濟廣州的事,也很少出府。
而燕帝聽說燕遲要把燕樂和燕廣寧送到朝聖王國,燕帝不樂意了,他將燕遲宣進宮,說他不同意讓兩個寶貝女兒去那些和尚遍地扎堆的地方。
燕遲笑道,“爹是去過朝聖王朝的,那裡雖說是佛門聖地,但帶髮修行的僧人很多,不是任何人都能像一禪葉或是佛廣或是九遊僧人那樣,能夠坐禪十大金剛座,又能得九香焚頂,剃髮進入聖慧殿堂的,朝聖王朝雖是佛門聖地,可也有女眷,有佛市,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讓青海護送她們,以燕國太子的名義進入朝聖王國,一禪葉方丈定會好好接待兩個妹妹,不該讓她看接觸的人,他也不會讓她們接觸,爹放心好了。”
燕帝聽燕遲這般說了,還是不很放心,就宣了燕樂和燕廣寧進來,說他不大同意她們去那和尚扎堆的地方玩。
兩個姑娘一聽,急了,一左一右地拉扯著燕帝的胳膊,非讓他同意不可。
燕帝無奈,八十多歲的人了,哪經得起這兩個姑娘的聒噪和拉扯,最後只得同意。
前腳燕樂和燕廣寧在青海的護送下離開燕國,後腳齊聞就來了。
曲昭也在趙懷燕的交待下聯絡上了花雕。
齊聞入燕國前給燕帝寫了一封信,信中說了,齊聞這次入燕,是抱著兩國友好來往的誠意,最近從燕國的雷州傳來很多瘋言瘋語,說他齊國借陳地伐燕,這真是莫須有的事兒,而陳國也斷然不敢進犯強大的燕國呀!
為了撇清兩國嫌疑,齊聞親自赴燕,與燕太子共同對抗敢來進犯燕國雷州的不明軍隊,他說的情真意切,句句肺腑,另外,他還喊了陳國襄北、淮南兩王一起來燕國證明清白,這般積極主動,誓要與燕一起共存亡的懇切言辭,讓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燕帝都不免拍案叫絕。
他把燕遲喊到御書房,給他看齊聞的信。
燕遲看完,慢悠悠地將信合上,興味道,“前不久,兒子抓到了齊國駐燕國的密探白顯,白顯在齊國沒有掛職,但他是諸葛天眼的徒弟,是齊國儒將團中的一員,從雷州訊息傳播至今也有大半個月了,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在白顯被我抓了後來,如此明顯的掛羊頭賣狗肉,當我們都傻呢。”
燕帝道,“他是為救白顯來的?”
燕遲道,“很顯然,確實是這樣。”
燕帝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就讓他來唄。”
燕遲抬眼看他。
燕帝道,“白顯在你府上啊,他想救,自然得找你,我一把老骨頭了,就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兒了,你出去吧,把門關好。”
燕遲額頭一抽,瞪著他,“爹真是越活越精。”
燕帝咳一聲,反瞪過來,“說什麼呢!把爹說成妖精了啊?齊聞既是衝著白顯來的,白顯又在你府上,那他還不得去求你?我若插一手,那他得來求我了,他一旦來求我了,你還怎麼從他嘴裡套出萬能石的事兒,是不是?爹的出發點全是為你好呢!”
燕遲失笑地搖搖頭,站起身,走了。
走到門口,燕帝又道,“這般以來,你就去不成彭濟廣州了!”
燕遲單手背後,雍容沉沉道,“能不奔波,對小嬋而言,是好事,齊聞來我燕國,於公於私於身份,都不應該爹出面,這件事就交給兒子,兒子讓他來的舒服,走的……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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