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古籍中，也沒有這般存在的記載。
太嚇人了。
就在這時，葉子寧突然站起身來：“這是……”
而後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這是我家老祖的氣息，我家老祖回來了。”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應，葉子寧已經飛身而出。
衛初陽等人先是一愣，也緊跟著迎了出去。
“老祖……”葉子寧衝到卓兮顏面前，眉眼間的喜意都溢位來了。
太好了。
老祖平安歸來，依舊是浩然宗的底氣。
“晚輩見過卓仙帝。”衛初陽等人也到了近前，恭敬行禮道。
“免了。”卓兮顏神情淡淡的。
“敢問卓仙帝，我家老祖可否一同歸來？”衛初陽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曾。”卓兮顏抬眸掃了他們一眼：“他們回不來了。”
衛初陽等人聞言，心裡都是一咯噔。
什麼叫回不來了？
文君下意識的取出了族中老祖的魂牌。
魂牌更暗淡了。
上面原本那些細小的裂痕，如今也好像也變大了不少。
無一不彰示著她家老祖的艱難處境。
“敢問卓仙帝……”
卓兮顏打斷道：“聞人玖欲斬殺星月宗弟子，已被無上大能賜死。身魂俱滅，徹底化為了虛無。”
“至於上官芷七人，也已經被流放鎮壓。”
“你們不用想著，既是鎮壓，日後便還有機會殺回來。”
“沒那個可能。”
“就當他們已經死了吧。”
“念在過往的情分上，我奉勸你們一句。”
“日後不要再做什麼傷天害理，仗勢欺人之事，多行些善事吧。”
“尤其是你們闇雲坊。”
闇雲坊坊主陳柯羽捏緊了手指：“敢問卓仙帝，那您是怎麼回來的？”
九大仙帝一向同進同退，且一向以他們闇雲坊的老祖為首。
浩然宗的卓仙帝可排不上號。
憑什麼訓誡他們？
又憑什麼說他們老祖就一定回不來了？
卓兮顏瞥了陳柯羽一眼。
那一眼，仙帝威壓傾瀉而出，陳柯羽登時便覺得渾身寒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