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磨世盤。
磨世盤攤攤手：“我沒騙你，而且這種事兒也沒得騙，等你恢復了記憶自己就想起來了。”
小三紅著眼睛：“真，真的？”
磨世盤點點頭。
小三又不死心的問道：“我真的生來就如此？”
磨世盤搖搖頭。
小三都糊塗了：“你這點頭又搖頭的，到底什麼意思？”
磨世盤笑笑：“你生來，只是朦朦朧朧的一團，五官不辨，容顏不分。”
“後來，你看到了主人畫的畫。”
“就是你現在這副模樣，大頭娃娃，可可愛愛的。”
“然後，你就求了主人，要了那幅畫，三跪九叩後，變成了畫中的樣子。”
小三瞪大了眼睛：“那，那我之前，是不是沒見過……”
磨世盤搖搖頭：“見過。”
“主人的弟子中，有四位男子，皆是俊美無儔。”
“你都見過的。”
“還有上古神猿一族的那位族長，就是黑曜的老祖宗，比黑曜更俊美。”
“你也是見過的。”
“但是，你最愛那幅大頭娃娃。”
“確實可愛的緊。”
小三頓時呆愣在原地，自己既然見過賽黑曜，怎麼還愣選了大頭娃娃？
確實挺可愛的，但自己想要俊美無儔。
賽黑曜啊。
小三欲哭無淚。
磨世盤又來了一句：“這大頭娃娃的樣子有什麼不好？可可愛愛的，還是主人親筆畫的呢。”
“你不知道，你一團朦朧的時候，灰撲撲的，黑漆漆的，特別像燒火冒的煙。”
“好幾次，我都想把你給吹散了。”
小三額頭上滾落一道道黑線，狠狠瞪了磨世盤一眼。
你才黑煙，你才被吹散了呢。
磨世盤和小三嘀嘀咕咕的聲音，雖然很低，但肯定瞞不過唐玥的耳朵。
一些關於過往種種的言論，磨世盤是不能對她說的。
一開口，就會有規則出來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