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轎車前後回到試槍靶場大院,從車上分別跳下來王峰、顧銘和馮志遠。
鐵血特戰隊副隊長羅剛,聽說‘老大’王峰迴來,從裡面衝出來,當看到又多了兩輛車,不禁心中興奮地問道:“老大,這是從哪又弄來兩輛轎車,哈哈,咱們又發了。”
王峰聳肩癟嘴壞笑道:“路上撿的。”
“啊?還能撿到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多撿幾輛回來?”羅剛知道王峰是在開玩笑,可他從三個人的臉上和身上,推斷出他們可能就在剛才,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
羅剛看著顧銘臉色灰白,本來一個很俊的姑娘,此時好像憋著一股憤怒之火就要爆發。
再看馮志遠身上的衣服,有被子彈穿洞的幾個地方,不僅走到王峰跟前低聲問道:“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事也沒發生,羅剛,你能不能不要沒事找事?要是閒的沒事做,圍著大院跑十圈,看你還有精力問三問四的。”
羅剛被顧銘莫名其妙的收拾了一頓,委屈的看著王峰。
王峰低聲說道:“我們的花狐吃了點虧,千萬不要惹她,等一會我開導一下就好了,怎麼樣羅剛,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沒有,只是崔天豹的人暫時還不服管教,還好,崔天豹還是識大體,還不捨得丟下你這個呼風喚雨大人物的粗腿,倒是挺賣力的配合,你走前交代的事都落實了。”
“好,你們先離開,我單獨跟花狐說會兒話,一會兒再找你們。”
王峰把圍上來的幾個人打發走,拉著顧銘的手走上顧家那輛轎車,把顧銘推上車緊隨著坐進車裡。
“顧銘,事情都過去了,你怎麼還這麼大脾氣?再說羅剛只是關心的問問咱們,你不該對他發火,要是大家都跟你計較起來,你還能待在特戰隊嗎?”
“王峰,我、我被惡徒羞辱,按你說的‘香肩’都露出來了,你說羅剛他為什麼還要問,這不是在往我的傷口撒鹽嗎?我看他就是有意的。”
“人說話要有良心,我們三人同時下車,羅剛才從裡面跑出來,看到咱們的樣子,一定會猜出我們在路上一定遇到了麻煩,關心的問一下難道有錯嗎?”
王峰摟著靠在懷裡,委屈的還在抹眼淚的顧銘再次說道:“羅剛什麼都不知道,我沒說、馮志遠沒說,難道是你告訴了他?你這個人吶,不要自己受到傷害和委屈,就拿他人撒氣,這樣會傷了兄弟們的感情。”
“我、我聽他說話的口氣,就是在羞辱我。”
“我的顧大小姐,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你現在是鐵血特戰隊的副官,有些事要有自己獨特的處理方式,光憑一時義憤,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人發火,誰又能接納你這樣的人?”
王峰替顧銘擦掉眼淚鼓勵道:“你是一位年輕漂亮堅強的抗日戰士,流血不流淚,受到委屈咬緊牙就能挺過去,我不相信你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因為你是我王峰看得起的抗日戰士。”
顧銘被王峰說的心裡暖暖的,破涕為笑的說道:“王峰,你怎麼這麼會做人的工作呢?幾句話就說的叫人渾身充滿力量,你太不簡單了。”
臥槽,老子在穿越前是特戰兵王,什麼苦什麼難沒經歷過?參加大小突襲戰不下百起,能沒有委屈,能沒有羞辱?
有了委屈遭到羞辱要自己開導自己,只有戰勝了自己,才能做一個最好的兵王。
王峰沒有過多的時間做顧銘的思想工作,只能暫時激起她正確面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敵當前,把其他的全都丟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