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羅伯特分手後,顧銘靠近王峰低聲問道:“老大,你為什麼要一而再的囑託羅伯特,要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呢?難道你又替他算了一卦,卦象不吉利?”
王峰在穿越前就涉獵過羅伯特的資料,今天又見到這位外國友人,心裡非常清楚,要是歷史不能改變,兩三天之內,羅伯特就會與敵戰機空中激戰中,連同這架剛組裝的第一架波音218戰鬥機,一同被敵戰機擊毀。
此事顧銘如此問他,不知如何回答,眼中噙滿著淚水閉上眼,兩道清流順著臉頰流下。
“王峰,你怎麼又哭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顧銘緊張的搖晃著王峰哭著問道。
“沒什麼,剛才被風沙吹得迷了眼,難受的眼中流淚,現在眼裡的異物被淚水衝了出來,現在好多了。”王鋒說著擦掉臉上的淚痕,睜開眼苦笑了笑。
孫德良把王峰拉到一邊,瞪著一雙疑惑的眼神問道:“王峰,你跟羅伯特很熟嗎?”
“不熟,只是神交已久,今天見面就像老朋友一樣,覺得特別的親熱,你也看出來了,羅伯特不也是這樣嗎?”
“不,你們兩人一定有什麼秘密,不然不會在離開時,你多次囑託羅伯特要注意保護好自己,能告訴我,羅伯特到底有什麼危險嗎?”這時孫德良也這麼問到。
“孫哥,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倆可是初次見面,我怎麼會知道羅伯特會不會有危險?再說你離我那麼遠耳朵再好使,也不會聽的那麼清楚吧?”
孫德良是幹什麼的?職業就是監視跟蹤的行家,他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從王峰和羅伯特之間的接觸,兩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當時就引起他的懷疑。
剛才又聽到顧銘這麼大聲的問王峰,心裡疑惑更甚,不僅把王峰拉到一邊想問個明白。
“王峰,你要是知道羅伯特有危險,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像他這樣具有高超飛行技巧的優秀飛行員,要是有什麼危險不及時排除,會給我們空軍帶來極大地損失。”
天意不可違,歷史不能倒流,誰想篡改歷史,誰想逆歷史而動,只是一廂情願,那是枉然。
王峰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歷史,所以只有嘆氣的看著孫德良說道:“孫哥,我是囑託羅伯特要注意保護自己,是因為他所擔負的飛行任務,本身就非常危險,作為剛結交的好朋友,臨離開給他做個提醒,應該不為過吧?”
“就這麼簡單?”
“是孫哥想複雜了,本來非常簡單的事,你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好啦,費神容易蒼老,像孫哥這麼年輕就做到了侍衛第三室主任的位置,以後前途無量,我先提前恭喜了。”
孫德良雖然對王峰和羅伯特第一次見面就如此親熱,按常理是絕不應該的,可他倆確實是第一次見面,就是表現的再親熱,那也是兩人投緣一見如故,應該無可非議。
顧銘看他們五人被四名黑衣人,引領著走向前面稍大的一架飛機,不僅拉著王峰問道:“王峰,不會是要叫咱們坐飛機離開上海吧?要是這樣,他們想把我們帶到哪?”
“這我可算不出來,一點眉目都沒有,太突然出現的事,必有叫人大吃一驚的緣由,只要心淨,就能放寬心,爹死娘嫁人,隨他去吧。”
“你、你能不能說吉利點?要是咱們真的坐飛機飛上天,最好祈禱我們能活著到達目的地,我可不想從天上......,呸呸呸,都是你,是你把我領溝裡去了。”
王峰看著顧銘這傻丫頭,只要能跟在他王峰身邊,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這傻嫚照樣跟著往前走。
不僅摟住顧銘的肩膀說道:“小個子兵,我們又要......。”
“停、停停,自從天通庵戰場下來,每次在戰場非常危險的時候,你才這麼叫我‘小個子兵’,可我們這是要上飛機,你為什麼會突然喊出‘小個子兵’,我們是不是要遇到生死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