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被王峰羞辱的毫不顧忌的衝到王峰跟前,瞪著一雙雖然掛著淚痕,但卻不失漂亮的一雙大眼,俏臉扭曲的問道:“王峰,你為什麼要淘汰我?”
“我淘汰你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混賬犢子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調侃,就連站在對面警衛連一排的戰士,都皺緊眉頭看不過眼。
“你既然沒有淘汰我,為什麼沒有點我的名字出列?”
“你是誰,我還有得選嗎?”
“王峰,你當著警衛一排計程車兵說清楚,你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要是你不說,我找總指揮評理,你為什麼不選我、為什麼?”
“顧中尉,請不要無理取鬧,你明明知道我為什麼不對你做出選擇,還在這裡質問我,難道你真想叫我當著大夥的面說出來嗎?難道就不怕......。”
“你說,我怕就不會衝到你跟前質問你,你說、說呀?”
王峰看差不多了,大聲喊道:“顧銘,請入列。”
“你剛才喊的啥?叫我‘入列’,入哪個‘列’?是被挑選出來的那個‘列’,還是被淘汰的那個‘列’?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顧銘不知此時是一種什麼感覺,如果說已經心如死灰,還不如說還存有一線希望。
王峰看顧銘一臉的懵逼,懵逼中帶著憤怒,不僅靠近一點低聲說道:“你傻還是腦子有病?如果沒被驢踢,你就該知道入哪個‘列’。”
顧銘突然領悟似的破涕為笑,剛要轉身走進被挑選出來的人員隊伍,被王峰一把拉住,拽在身邊並排站好,再次低聲說道:“傻嫚,怎麼就不知道入我這個‘列’?”
被王峰折騰成忽天忽地的顧銘,從希望到等待,從等待到淘汰,從淘汰再叫入列,最後竟與王峰站在一列,顧大小姐在不到十分鐘,好像經歷了冰雪兩重天。
“各位,剛才跟顧中尉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其實這也是對她的一次考驗,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能達到何種程度,不錯,堅持下來十分鐘,成績合格。”
列隊計程車兵被王峰說的懵逼一愣,這都是什麼事兒?打情罵俏雖然很吸引眼球,有時還能提提精神,可當著眾兄弟面,這麼做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挑戰我們的......。
“兄弟們,我和顧銘中尉被十九路軍總部長官,任命為這支重新組成隊伍的第一批人員,但是我還沒有正式通知顧中尉,鬧出一點小誤會,請大家看了笑話,委屈了顧中尉。”
格、格格老子,這是在挑戰本大小姐的底線,這種前面羞辱,後面再給個大大的甜棗,雖然苦澀的有些爽,但寧肯不要這種鬼怪似的考驗,最美好的結局,也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羞辱。
顧銘在心裡用王峰的話,連續爆粗口,那種腹誹的陰狠,只有她知道,擱誰身上,都不會輕饒了這調皮的混蛋。
王峰不顧及大家是在看笑話還是譏諷的罵娘,態度突然一轉,嚴肅的說道:“今天參加選拔的人員,被錄取的第一梯隊,跟隨我進行短暫培訓,馬上就奔赴新的戰線。”
被錄取計程車兵一個個面帶傲意,心中那種興奮無法形容,那些被淘汰的垂頭喪氣,看來是要被打回原部隊。
“沒有被第一次錄取計程車兵,你們表現得也不錯,我不會把你們退回去,準備把你們列為第二梯隊,只要各項技能提高的快,達到我的要求,可隨時補充到第一梯隊。”
“好、我的娘啊,沒想到王長官還給我們留了面子,給條出路,真是謝謝了。”
王峰沒有時間與這些未來的特戰隊員長篇大論,因為現在急需向第十九路軍總部長官,上報具體組建這支小隊的命名、任務、裝備、活動地點,部隊歸屬哪一級領導,等等事項必須在這一次落實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