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1月28日,天空陰暗,大地潮溼陰冷,就連颳起的陣風都帶著蕭瑟的寒意。
連續幾天飄落在地的小雪,融化成大地的泥濘。
此時佈防在閘北前沿陣地的國民軍十九路軍七十八師一五六旅,旅長翁照垣對六團長張君嵩口氣嚴厲地問道:
“張團長,你團四營一連作為主力,據守在天通庵車站陣地及其一線,戰士計程車氣和武器部署怎麼樣?”
“報告旅座,我已經巡查過三次,嚴陣以待。”
翁旅長看了一下腕錶陰鬱的低聲說道:“不知對面的日軍會不會......。”
作戰室的電話驟響,作戰參謀拿起電話馬上站起來立正報告:“報告旅座,天通庵車站六團四營副營長宋遠超報告,是否接過來?”
“馬上接過來。”翁旅長跨前一步接過電話。
“報告旅長,日軍已經朝我方陣地發起進攻,鐵甲車開路,大批日軍跟隨行動,我們打不打?”
“宋副營長,我命令你馬上摸清敵人鐵甲車和向我陣地發起進攻日軍部隊數量,做好隨時反擊準備。”
翁照垣旅長再次看了一下腕錶,時間定格在1932年1月28日23時30分。
無恥野蠻的日軍海軍陸戰隊1000餘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二十多輛鐵甲車掩護下,向我閘北七十八師一五六旅前沿陣地發起進攻。
翁旅長馬上請示上峰,得到反擊命令,命令堅守在天通庵車站的宋遠超副營長,要以最猛烈的火力打擊進攻之敵。
上海‘一·二八’抗戰在翁照垣旅長一聲令下,打響了第一槍。
狂傲的日軍指揮官‘第一外遣隊’司令鹽澤幸一,沒想到會在剛發起進攻,就遭到支那軍如此強大的火力反擊。
他命令所有鐵甲車以最猛烈的炮火為掩護,分五路向橫濱路、寶山路、虯江路路口衝擊,企圖佔領重要交通中樞上海北站、天通庵車站。
四輛鐵甲車的炮口瞄準一五六旅六團四營陣地,一發發炮彈呼嘯著落在陣地上,強大的爆炸力將我方士兵拋起,頓時化作騰飛的血雨落在陣地上。
在敵人壓倒式火力攻擊下,四營一連與敵展開殊死反擊,但終因寡不敵眾,反擊敵人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隨著落在身邊的炮彈爆炸,一連長搖晃著摔倒,一連陣地失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連長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周邊到處冒著硝煙烽火,橫七豎八的屍體散落在陣地上。
尼瑪,這是在拍電影麼?
拍電影也不會這麼真實吧?充斥在鼻腔的血腥也太殘酷了,再說片場都收了,那些群眾演員怎麼還傻傻的躺在地上,難道都不冷嗎?
一連長踢了一腳身邊穿著鬼子軍裝的‘群眾演員’,癟嘴喊道:“喎喎喎,你這貨還挺敬業哈。”
一腳沒蹬出個屁來,一連長聳了聳肩突然感到錐心之痛,用手摸了一下左胳膊,黏糊糊的放在鼻下聞出血腥,驚嚇的大叫道:“完犢子,我負傷了。”
他突然制住驚叫,心中恐慌的藉著燃燒的烽火,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躺著不動的‘群眾’士兵演員。
這哪是拍電影,是真正的戰場,我王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穿越,穿越到了七十年前的抗戰年代好嗎?
王峰怎麼都不會想到,他這個雷霆特戰隊的特戰兵王,怎麼會在坦克越野對抗中遭到強大撞擊,自己不知死活的竟就穿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