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驟然一縮。
她確實有聽說過一點傳聞,傳聞中,救贖教教主其實就是真佛寺的佛子,或者說,是假佛子。
但她並沒有相信。
畢竟。
這太過匪夷所思。
就算以前的佛子是假的,但對方依舊是真佛寺的第一佛子,地位無法撼動。
在這種情況下,假佛子為什麼要與王黨為敵?
這邏輯根本不通暢。
更何況。
他們根本沒有見到所謂的救贖教教主,那救贖教教主是假佛子的訊息是怎麼傳出來的?
又是誰在背後散佈這種謠言?
所以。
她從來沒有正視過這則流言。
可現在……
她的想法動搖了。
內心生出了一個極為荒謬的念頭。
難道,救贖教教主真是假佛子,真是……眼前這個男人?
她心頭一震。
目光死死盯著沈健。
語氣艱難吐露道:“你……你該不會真是佛子吧?”
“喲,原來你之前不信啊,看來是我高估你的腦容量了。”
沈健挑眉。
擺手安慰道:“不過沒事,傻鬼有傻福,我不會笑話你。”
女奴隸主:……
她嘴皮子微微抽搐。
你特麼這副“關愛智障兒童”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我不傻。
我只是難以置信而已。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本來是堅不可摧的同盟,你為什麼要單方面撕毀盟約?”
女人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沈健神色平淡。
歪了一下腦袋。
有些興致缺缺。
因為這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回答的都有些煩了。
但想到這一位也算是第一個入教的奴隸主,沈健還是簡言意駭的解釋了一句:“佛國是佛國,我是我,掌握在我手中,才真正算是我的東西。”
“……”
女人呆了幾秒。
當即明白了沈健的意思。
勢力的附庸國,與個人的附庸國,兩者確實有本質上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