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剛成鬼神時，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但現在……
情況似乎有了變化。
城隍爺的攻擊，竟對他造成了無法治癒的傷害。
他被白色雷霆劈中的手臂，宛若被肢解了一般，永久性的缺少了一塊。
如此手段，一城城隍可以施展？
更何況。
城隍離開自身的管轄之地，實力就會肉眼可見的下降。
然而這個男人所召喚的白色雷霆，哪有半點攻擊衰弱的徵兆。
於是。
霾天使眼神怨毒的開口道：“你是誰！？”
他羽翼一展。
停留在高空之上。
自身的光輝襯托的他愈發高貴。
即便是那一顆破壞了天使美感的鬼神頭顱，隨著時間的推移下，也在其他人眼裡，開始變得聖潔起來。
鬼神的形象，越發深入眾人心中。
然而即便是這樣，霾天使的語氣依舊充斥著幾分不安。
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種十分荒謬的感覺。
明明是他在俯視沈健，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天仰望對方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深。
一張鬼臉愈顯扭曲。
聽到這話。
沈健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
望著那熟悉的曼陀鬼神的頭顱，他眼中生出幾分感慨。
這隻鬼神，還真是死得其所，死得敬業。
讓他都忍不住想給曼陀鬼神頒個獎。
他解鎖地獄第十六層時，因為缺少一隻鬼神，曼陀鬼神主動復活，為他獻上了解鎖仵官王殿的最終業績指標。
而今。
他地獄第十八層解鎖在即。
還是缺少了一隻鬼神的業績指標。
曼陀鬼神的頭顱再次發揮作用。
讓墮天使組織人為創造出了一尊“天使”，填補了他最後的空缺。
如此人才，勞模啊。
內心這樣想著，沈健漠然道：“你可以稱呼我為……閻羅王。”
此話一出。
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