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
這個狗東西在詐他。
剛剛橫死鬼用腳掙扎時,因為穿的白色裙子的緣故,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很容易將一些細節的東西盡收眼底。
“呵呵呵,你果然看到了,幹我們這一行,突出的就是一個謹慎。”
沉健咧嘴一笑。
哭喪棒已經舉起。
敲門鬼:!
!
神特麼謹慎。
你要是謹慎,會讓六個人留下來觀摩?
哪個殺手會在殺人時連門都不關?
說你業餘都是在侮辱這個詞。
他內心暗暗吐槽。
動作也絲毫不慢。
在發現沉健已經識破他之後,敲門鬼沒有猶豫,支稜起來,抽身逃跑。
涼鞋都跑丟半隻。
可想而知。
他眼下究竟是什麼心情。
“別跑啊,我也是敲門的,咱們是老鄉啊,你這走了,我一個人害怕。”
沉健在門口大喊。
敲門鬼:……
他一整個蚌埠住了。
尼瑪。
你害怕個蛋蛋。
你走在路上,別人不害怕已經是燒高香了。
人知鬼可怕,鬼知人心毒。
他惹不起,他回去搬救兵。
跑了一段路。
沒有發現背後有人靠近,敲門鬼臉上頓時露出得意之色,果然,只要跑得快,靈異再恐怖也沒用。
會殺人了不起啊?
還不是要吃我的鬼尾屁。
想著想著,他不由的發出了geigeigei的笑聲。
“咋了?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那一刻。
令人惡寒的聲音響起。
敲門聲臉上的笑容一僵。
腚眼一看。
那個手腕上繃著一根染紅麻繩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正前方。
正靜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