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總,我看他好像走去廁所了,他真的是官方的人嗎?怎麼感覺這麼魯莽,可別把自己搭進去的同時,又帶出來三張黃紅白紙。”
一名似乎認識中年男人的西裝男擔憂道。
中年男人心頭一震:“高人,那絕對是一個高人,我們有救了。”
……
廁所內。
沉健走入其中一間。
大概過了十分鐘不到,廁所燈光突然灰暗起來,忽閃忽滅,還颳起了一陣陣的陰風。
“嘿嘿嘿。”
一陣陰惻惻的怪笑聲在他隔間響起。
而後。
一隻慘白的手臂,從廁所隔間緩緩伸了出來。
還沒等遞紙鬼說話。
沉健就一腳踩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從兜裡摸出來三張紙。
“桀桀桀,你是要黃紙,紅紙,還是白紙?”
遞紙鬼:???
他整個鬼懵了。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尼瑪。
這不應該是我的臺詞嗎?
你說了。
那我還說個屁。
遞紙鬼貼在隔間的門板上,一張鬼臉充滿了痛苦,他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卻怎麼也做不到。
除非他有勇氣將自己的這隻手肢解,否則根本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
遞紙鬼只能大喊:“我選,我選紅紙。”
紅紙是劃破脖子,讓鮮血流滿地面。
但他可是一隻鬼,血流乾了又如何,反正他死不了。
大不了被抹脖子。
聲音落下。
踩住他手腕的腳才是移開。
並開啟了他隔間的房門。
一個臉上帶著怪笑的男人正持著一把染血的電鋸,滿臉興奮的看著他:“你選了一個好的死法,紅紙是被電鋸肢解全身,讓血流遍廁所。”
遞紙鬼:!
!
他肉眼可見的慌了。
那把電鋸,能肢解他。
壞了。
遇到一個扎手的人類。
聽著電鋸轉動的聲音,遞紙鬼不斷往牆角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