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讓我打一棍。”
“?”
“我會一種特殊的診治法,只要讓我打一棍,身體有什麼毛病就一清二楚了,並且這個過程無痛無傷,往往我已經打過了,其本人都沒有任何感覺。”
眾鬼怪:……
不知為何。
在聽到這般描述之後,他們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個不對勁不是指他們,而是指這個人類。
沉健挑眉:“血刀鬼老哥,你不會是擔心我看出什麼吧。”
血疤鬼:!!!
你特孃的都這樣說了,我要是退縮,豈不是證明我身體素質一般?
“走,現在就測。”
一人一鬼當即出了晚宴現場。
血疤鬼一路憂心忡忡。
他年輕時曾傷到了根本,到了現在已經提不起那個勁。
那個人類說的沒錯,他確實不行。
但……
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不行。
不就是一棍嘛。
他頂的住。
他生前可是一條街的老大,一把西瓜刀從南砍到北,砍了三天三夜,最後還是力竭才死。
身體素質那是一般人?
別說一棍,就是十棍,他也不帶正眼瞧的。
嗯……
在被那一根白色棍子打到天靈蓋之前。
至少血疤鬼是這樣想的。
但等他真正捱上了這一棍之後。
血疤鬼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整個鬼彷彿要魂飛魄散一般,那一刻,他甚至見到了已故的太奶在向他招手。
望著面前這個一臉興奮的人類。
血疤鬼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這力量,你踏馬絕對不是鬼醫。
就這樣。
前後不到一分鐘。
沉健又回來了。
“血疤老哥呢?”
沉健嘆氣道:“已經去醫院了。”
“接下來誰來接受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