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沉健推開了主臥。
一雙水波盪漾的眼眸睜著。
注視著偷偷進來的沉健。
針線鬼抿嘴道:“你還過來幹什麼?你又不會害怕一個人睡覺,次臥那麼大的空間,你一個人睡足夠了。”
沉健挑眉:“我習慣抱著抱枕。”
說著。
沉健已經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這個過程,針線鬼秦路沒有阻止。
她只是心臟加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有關於兒子的記憶已經模湖,取而代之的是沉健清晰無比的形象,它已經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她兒子,還是另外的人。
但她內心閃過幾分異樣。
隱隱還有些期待。
尤其是前幾日,她和沉健已經將夫妻所能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只差了最後一樣。
那今晚……
她面紅耳赤起來,心跳加速。
沒辦法,她已經守活寡很久了。
尤其是被丈夫肢解之後,她渾身上下都被縫上了針線,說是毀容也不為過,為此夫妻之間才分房而睡。
以前的時候,她還能依靠著對兒子的思念忍受。
但這幾日被沉健撩撥,她愈發難以自持。
要不是顧慮丈夫,她可能昨晚就被沉健得逞了。
但現在。
沉健已經成為了一家之主,那她……
想到這,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體。
沉健見狀。
內心騰起一股火。
小小沉健已經……
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針線鬼秦路的肌膚。
這一刻。
背對著的針線鬼秦路同樣臉色一僵,一紅。
但她沒有反應。
像是在默許。
漆黑的主臥中,野獸般的主旋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