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觀色是僕人最基本的能力，你覺得，你現在算稱職嗎？”
河神娘娘緩緩低下頭，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兒子，雙手緊緊拽著紙嫁衣的側擺，內心糾葛無比。
但最終。
她還是放下了身為鬼王的自尊，閉著眼睛，滿臉羞紅的抬起頭來，發出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主，主人……”
沈健聽著，眼中生出幾分異樣。
“跟我說說你的事，我看你的樣子，似乎要晉級深淵級厲鬼了吧。”
河神娘娘沉默片刻：“還不行，我畢竟是冒牌河神，雖然擁有著舊河神的靈異，但自身靈異還不夠強，我需要吞併其他支流的海域，來擴大自己的領土，但其他支流的河神個個是老牌鬼王，我無法力敵，甚至就連洛河的靈異都被奪走了一部分，”
沈健眼神動容。
其他支流的河神？
“像你這樣的河神，還有很多？”
沈健笑容更盛了，臉上難掩興奮之色。
比河神娘娘喊他主人還要興奮。
按照河神娘娘的意思，她在河神中算是根基比較薄弱的，比她強的老牌鬼王到處都是。
這要是都抓了。
第五座閻羅殿就能解鎖了。
“不算少。”
河神娘娘有些奇怪的看了這個男人一樣，似乎不明白他興奮的點，但還是解釋道：“這裡地屬渭水流域，支流繁多，雖然不是每一條支流都有河神，但數量絕對不少，尤其是匯總入渭河中央的海域，更是存在著一尊鬼神。”
“那是所有河神的源頭。”
聽到這些。
沈健若有所思。
所謂河神，不過是好聽點的稱呼。
若按照靈異分類，河神屬於水鬼這一類的厲鬼。
那這隻鬼神，應該也是水鬼。
除了光輝鬼神，這是他聽說的第二尊鬼神。
沈健盤算著什麼。
時間不夠了。
解決了河神娘娘，遊戲即將迎來結算。
想了想。
沈健開口道：“你跟我一起離開，至於你兒子，讓他自己尋找出路吧。”
“為什麼？”
“嗯？”
“主，主人，我是說我兒子還小，若留他單獨一個人，這恐怕很危險。”
河神娘娘有些哀求的看著沈健。
“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在拘束他的自由？他擁有著無限接近鬼王的實力，無論去到哪裡，都能活到好好的，你不是想早點從我身邊解脫嗎？那你就不應該約束他，而是讓他獨自踏上旅途。”
沈健灌著雞湯。
開玩笑。